过只这一次。我的价格很贵下次可就要收费了。”
顾北煦轻轻摇头:“我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凌子岺觉得大早上简直对牛弹琴,若不是自己肋骨断裂未愈,若不是敬他是顾赫言的皇叔长辈,照自己这一言不合,能动手绝不吵吵的暴脾气!管他什么王爷贵胄,她平日里杀的哪个不是达官显贵皇亲国戚。
顾北煦望着凌子岺的背影喊道:“本王的话终生有效!”
“神经病!”
安星喆一身骚包玫紫衣衫从车厢探出一个脑袋,嘻嘻笑道:“阿煦~早就告诉过你,她不是一般姑娘。方才你那样唐突,要不是她肋骨有伤,恐怕此刻该是你肋骨有伤了。泡什么姑娘不好,非要去泡那冷心冷情的一把刀,这回丢面了吧?哈哈哈哈……”
顾北煦看着幸灾乐祸的安星喆,咬牙吹了吹鬓边的散发,走到安星喆面前,“她说的有道理,你这张嘴就该卖到勾栏院里去,反正也说不出什么人话!”
安星喆顿时无语,原本他以为顾北煦看上凌子岺那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魔煞星还挺同情他的。没想到,两个人都是一路货色,最毒妇人心,无毒不丈夫,两个乌龟王八蛋,活该让他们互相祸祸,省的殃及旁人。
想到这里,安星喆突然心生一计,微微压低了声音朝顾北煦勾勾手,道:“阿煦莫恼,你那套霸道王爷小娇妻的话本子在凌子岺面前是无效的。我教你一招,俗语说的妙,烈女怕缠郎。你若强硬只怕两败俱伤,不然你试试另辟新径,那人一贯的嘴硬心软。”
“此话当真!”顾北煦有些不确定,毕竟活了半辈子,头一回追求姑娘,经验确实跟已经娇妻美眷夫人小妾一堆的安星喆没法比。
安星喆假模假式地点点头,瞅着顾北煦一副病急乱投医虚心学习的模样,心里早乐开了花。朝远处努了努嘴,道:“你看看她,对我们两个冷心冷面的,尤其是我,出力也不讨好。你再看看她那傻徒弟,简直是天壤之别。”
顾北煦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清晨暖阳里,魏沐谦卷着衣袖正在给洗剥好的兔子抹盐,一旁的凌子岺摇着安星喆的折扇看似悠闲,实则那扇子摇出的风都是奔着那小孩去的。
嘴硬心软?
“那小孩一直跟着她吗?”顾北煦问道。
安星喆摇头:“不清楚,毕竟我跟她见面的次数也不多,不过那小崽子是头一回见。说起来也挺失败的,我认识她这么久,只知道她叫凌子岺,其它的什么统统不知道。想跟她碰面得纯属看老天爷。”
“?”
“老天爷赏口饭,看缘分呗!”安星喆忽然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不过,阿煦你若那天真娶回了她,可要铁链子,啊不,玄铁链子锁好了,否则你们吵架她回了娘家,你呀连她娘家在哪儿都找不到!离家出走就彻底变成失踪人口了!哈哈哈哈……”
顾北煦气得直接锤了安星喆胸口,无语地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