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是卿越。”
说完这句,那修对曾会因他的胜利而激动欢呼的珈国冰协主席点了点头,这便拉着被他所言深深震撼到的卿越离开了。
那一天,许多的声音在卿越的脑中回绕不觉。
希蜀对他期望的语。
楚炫说着无论如何他们二人都要为希蜀夺得一块奖牌的话语。
那个夜晚,阿列克在奥运五环下所说的,有关荣耀。
珈国冰协主席所说的话语。
以及……那修的一番,从未对他说起过的肺腑之言。
当天色渐暗之时,卿越并未有打开房间里的灯,而是一人坐在阳台的落地窗前,看着在这片城市之中渐渐亮起的璀璨灯光。
短节目开场时的那个失误,以及……排在第四的比赛得分无不提醒着卿越,他再不能有任何的失误了。可不知为何,那些声音却在此时弱了下去。仿佛电影中那位斯巴达三百勇士唱起的挽歌又在他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就在此刻,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卿越这才从怔怔的失神中醒了过来,他立刻站起身来跑着开门去。
“楚炫,天都黑了才回来?我还等着你一起去……”
然而正当想通了什么的卿越打开门时,却发现此时正在门口等着的……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个人。
“请问您是……?”
“我是希蜀冰协主席的秘书,叶达。在比赛前打扰到你我感到很抱歉,请问我可以进去吗?”
“当、当然!”
未有想到冰协的人会在此时拜访,卿越显然还没缓过神来。在对方说完话之后才猛得反应过来的把人请了进去。而后急忙倒了杯冒着热气的红茶给那位自称叶达的男子。
卿越与楚炫不同,他几乎从未和希蜀冰协打过交道,关系不冷也不热。又或者说……在卿越的意识里,三年前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令得他曾在三年前得知自己不能前去世锦赛之时冒犯过冰协的权威。
虽然那一年的他成功的在世青赛的长节目上跳出了几乎已成绝迹的四周跳,并因此而获得了冠军,但疙瘩终究还是会被人记住。
因此,卿越总觉得,自己与冰协的关系虽不是势同水火,却也好不到哪儿去。只是在上个赛季他以黑马之姿获得了世锦赛的冠军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才算好了些许。起码在那之后,冰协的官员开始在公开场合称赞他了。
但即使是如此,他还是在看到冰协所派来的人员来到自己的宿舍时感到惊讶不已。这便在把茶递给了叶达之后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等待对方表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