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拂衣本人更是被这一掌足足打退十丈开外,他接连喷出数口鲜血,感到眼前一阵发黑,身子也是摇晃不止,脚下更是轻浮无力,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见到这一幕,众人人均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焦急万分地盯着刘拂衣,他们以后是生是死何去何从,全都在于刘拂衣此举。
“道友,坚持住。”费诗在一边死死盯着形势,这时候大声喊了一声。
刘拂衣在这一刻似乎是真得获得了一丝气力,猛然一个挺身差一点就稳住了身形,但是马上又开始摇晃起来。
“老刘,在这种时候你可千万不能腿软,你晃得让我心头发慌。”
李南北的眉头已经皱在了一起,看这样子刘拂衣要是再有哪怕是一丝丝的力量就能接的下这一掌,可问题是刘拂衣偏偏刚好没了这丝力量。
“老刘,看来我得来帮帮你。”眼看着刘拂衣的双眼开始朦胧起来,李南北再不犹豫,他一步向前踏出,对着陶立高声说道:“陶师兄,这一掌算不算被他接下。”
陶立尚未答话,常惠却是嗤笑一声,抢先说道:“小子,你可真是会说笑,他已经处在极限状态,此刻怕是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怎么能算他接下。”
李南北听到常惠此话,心中早有准备。他继续对常惠说道:“但是他并没有倒地。
常惠则是冷哼道:“看他这模样,只怕是坚持不了几息。”
李南北这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大声说道:“常师兄,现在说他接下还是没接下为时过早,我看不如这样,若是他能撑过十息时间不倒地就算他接下了,若是十息之内倒在地上了,那就算是没接下,怎么样。”
常惠一眼就已经看出,此刻的刘拂衣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别说是十息时间了,就是三四息怕也是坚持不下去,他看了陶立一眼,见后者点了点头,于是答道:“好,就按你说得来。”与此同时,他开始计数。
“李南北,你干什么,这家伙马上就要倒下了。”年齐这时候又在李南北脑海里面大喊道,他的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紧张同疑惑的神色,不明白李南北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南北却是冲着年齐一笑,神识传音道:“我掐指一算他倒不了。”
“李兄,你这是在开玩笑......”年齐的话还没有喊完就听到一阵惊呼之声,原来是刘拂衣此刻已经支持不住,一头向后栽了过去。此刻不过是过去了四息时间而已。
“你输了,他已经倒了。”陶立冲着李南北讥笑道,眼神之中更是有一丝凌厉之色。
“未必!陶师兄请拭目以待!”面对此情此景李南北却是面色不变,众人只听得他轻喝一声,与此同时更见他两手猛一捏诀,下一刻只听得隆隆之声不绝于耳,整个大地就已经震颤了起来,众人均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说不出话来。
只见刘拂衣脚下瞬间闪过一道灵芒,那一片大地就开始疯狂向下塌陷而去,瞬间形成一个方圆一丈的深坑来,刘拂衣一下子就往那深坑里掉落而下。
在这一刻,所有人均是明白了李南北的意图,他同那常惠的约定,刘拂衣“倒地”才算输,也就是倒在地上方才算输,而不是倒下才算输,所以只要是刘拂衣不像费诗那样倒在地上就可以。
常惠和他的约定本来就是“倒地”算输,不管常惠的本意是什么,这约定却是做不来假的,要怪只能怪李南北的无耻和腹黑,两位归真修士皆是不知不觉落入他的语言陷阱之内。
“这样也可以?李南北,你强,本公子本来以为自己的脸皮够厚的了,可是和你一比本公子还算是含蓄的。”年齐无比佩服地盯着李南北想道。
而一边的陶立和常惠也是瞠目结舌,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会跟自己耍这种手段,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这是两人脑海之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但是瞬息过后两人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陶立眼中却是一抹赞赏和无可奈何,他在这北山山脚之下许多年来,哪一个新来的蜕凡修士不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唯恐惹怒了自己两人,哪有人曾有这胆量明目张胆地“戏耍”自己。眼前这个年轻的蜕凡修士,当真是与众不同。
常惠却是怒上心来,他禁不住冷哼一声,手一挥就向李南北打出一道剑芒来。那剑芒卷起阵阵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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