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担得起,看皇后能不能护得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面对着一院子的下人,他冷冷吩咐:“两位女官既然奉皇后懿旨过来照顾司徒婉,就因为你们留在这里照顾她,其他人都散了,以后没有本侯或者老夫人的吩咐,谁都不许踏进这座院子。”
这句话可是给下人们吃了一颗定心丸,意思是只要没有老夫人或者侯爷的吩咐,他们就不必理会司徒婉提出的任何要求。
司徒婉刚过了几天舒心日子,转眼就被打回地狱,并且从此以后将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离开主院,阎威去了老夫人的慈心堂,给母亲请安之后,神色阴郁地把方才的事情陈述了一遍,老夫人听完,脸色大变:“她敢谋害太子妃?”
“嗯。”阎威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脸上余怒未消,“真是个包藏祸心的贱人!她想害死我们一家!”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这个小贱人果然不安分!”
“她谋害太子妃在先,就算闹到宫里去,皇后也没有理由护着她。”阎威语气阴沉,“不过儿子不想让事情闹大,这两天让她乖乖待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劳烦母亲帮我看着她。”
老夫人缓缓点头:“的确不能让她再出去祸害别人,万一再惹了事儿,侯府都不够她牵连的。”
阎威没说话,他已经有了一儿一女,司徒婉是皇上御赐的妻子,她若能安分守己,他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可是这个贱人成亲当日就敢摆脸色给他们看,在众宾客面前让母亲下不来台,成亲之后依然不安分,害了她自己的大哥也就算了,如今还想来祸害侯府?
阎威绝不会让她继续肆无忌惮下去。
“司徒婉谋害太子妃一事……”老夫人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子府来人传的话。”
老夫人面露忧心之色:“儿子,我现在担心的是,如果太子真有什么意外,太子妃只怕不是皇后的对手,到时候……”
“母亲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太子殿无碍。”阎威语气笃定,“虽然我现在已经不是御林军统领,但当年跟在皇上身边十几年,对皇上还是有些了解的。”
旁人可能被权欲迷了心智,少了一些判断力,可阎威却知道,皇上如今不动声色,该上朝上朝,只当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这足够证明太子安然无恙。
否则皇上震怒之下,不可能不下旨彻查刺客,到时候有罪的无罪的,但凡有一点嫌疑,都会被捉拿入狱,严刑审问。
太子乃是皇族唯一血脉继承人,刺杀太子一事非同小可,按照常理来说只会牵连一大片,怎么可能如此风平浪静?
“事出反常必有妖。”阎威安抚,“母亲不用担无谓的心。”
老夫人听他这么一说,才稍稍安心:“希望太子殿下早日安康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