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啊!”
范蒙心里抗拒极了,他不愿意和江远再打哪怕一秒钟的交道。
可一看走廊里堵的那些人,他就知道,自己今天没得选。
范蒙干笑两声,推开了旁边的房门。
走进去一看,一片白光便出现在江远眼前。
这房间里摆着几组博古架,大概有上百件藏品,价值都很不错。
江远的目光却落在了墙角处的几个保险柜上。
保险柜里的东西,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和江远手里的铜镜如出一辙。
在江远的视线中,这保险柜仿佛透明一般,仔细一看,发现保险柜里放着十几件东西,一只和麻雀大小差不多的铜雀,一柄铜剑,还有一些爵杯。
江远笑了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范蒙笑着指着那些博古架,“这些都是我多年来收藏的东西。”
“难得今日有幸结识江总,但凡是江总看得上的,我都可以忍痛割爱让给江总!”
江远‘哦’的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范蒙。
范蒙和梅良信两人面面相觑,不断观察着江远和郝婕的面色。
江远点了支烟,面无表情道:
“范老板,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范蒙眉头一皱,“既然江总洒脱,我也不扭扭捏捏了。”
“看江总的样子,怕不是为了古玩来的吧?”
江远点点头,把手里的铜镜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铜镜的来历,你们自己心里有数,我也不点破。”
“我要问的是,那天在佳德拍卖会上,和郝婕一起竞拍这件东西的男人是谁?”
江远说话的时候,余光一直在观察范蒙和梅良信,当他们听到江远提起‘那个男人’的时候,目光都微不可查地变了变。
江远冷笑一声,“范老板,梅老板,那天拍卖的时候,你们也在场吧?”
“千万别和我说不记得了。”
范蒙知道自己是混不过去的,点点头道:
“我有印象。”
“那个男人穿了一身黑色运动装,还戴着口罩。”
“至于江总你问他是谁,那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江远一拍桌子,“那个人明明就是你带过去的,你现在和我说不知道?”
“你唬我是吧?”
“这··”范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远,他没想到,陈启萍居然把这些消息都告诉了江远。
站在门口的一个年轻人忽然走进来,递给江远一张纸。
江远看了看纸上的内容,顿时冷笑连连。
“范老板,你出生于1945年,京城人,家里独子。”
“87年,疆省雨洛山,范老板你带人走了一遭,回来之后,便开了古玩店,店里凭空出现了一批精美的瓷器。”
“靠着出售这批瓷器,范老板发了家,也在圈子里有了名气,我没说错吧?”
范蒙脸色一白,没想到自己的底细居然被查清楚了。
江远笑了笑,又接着道:
“前年三月,范老板离开京城三个月,回来之后手里又多了一批古玩,说是在外地收的。”
“桌上这面铜镜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