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和西华两县。
可是林羽点窍二十的修为,即便当时自己离开时,林羽便紧紧跟随,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东华县?
刘墓生震惊之中,林羽给了他一个眼神:下来茅房找我。
“刘公子,可有诗?”金河魏讥笑道。
他心中无比自负,自负无人能胜过自己这首被大儒评过的“鸳鸯”诗。
刘墓生平复了神情,笑道:“自然有诗。待我拉了腹中之屎,便送与你诗!”他一提裤子,便下了二楼雅间。
金河魏皱眉,不知刘墓生怎么突然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过片刻,刘墓生又从茅房里走了出来。林羽已在茅房中赠了一首诗给他。
刘墓生冲着远处沮丧的小棠微微一笑,随后看了看金河魏、范县令和花不需。紧接着,他又看了教坊司内一众人等,这才缓声吟唱道:
“十里平湖霜满天。”
“寸寸青丝愁华年。”
“对月形单忘相护。”
“只羡鸳鸯不羡仙。”
刘墓生念的感情并不对,这首诗应该是冷寂清幽的。
不过,诗好就行!
“好诗啊!好诗啊!”范县令激动的浑身颤抖。
花魁小棠眼中同样也是激动万分。这首诗比着金河魏的诗更好。
金河魏嘴唇发白。指甲扣进肉里,掌中溢出一丝淡淡的血迹。
稳了!刘墓生给林羽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二楼的金河魏冷“哼”一声,与花不虚离开了教坊司。
这一次是他们败了,再待下去就是自讨没趣。
金河魏走过林羽身边,对林羽说道:“小子,你给我等着。”
林羽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现在已经有了赶尸录上所有的功法,而且体内有一具神秘的女尸。
他有对抗花不虚的信心。
金家,密室。
花不虚在两张诡秘石床上画着些奇异的纹路,金河魏看着石床眼中全是渴望。
“金兄,难道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我们还从没在东华县丢过这么大的面子。”
花不虚是修士,平日里的阴谋算计都是金河魏在做,他只负责对敌出手。
金河魏轻轻一笑,龙头拐拄地“啪啪作响”,“放心,再过七日,等我们大功告成,我定然将什么范县令、刘墓生还有那个赶尸人林羽全部斩尽杀绝。”
花不虚点了点头。是啊,七日后,才是好戏的开始。
“让开,给我让开!”
密室里传来了金长载愤怒的声音。
突然,密室的门打开了。
金长载嚣张的走进密室,几个家丁不敢进来,呆在了外面。
“老头,我实在待不住了,我要出去偷女人!”
这二十多天,他想要谁,金河魏便会满足他的心愿,哪怕是金家二娘都给了金长载。
金河魏惨白的脸看了看金长载,脸上没有厌烦,反而有一种欣赏:“年轻,真好啊。”
花不虚看了一眼金长载,手一挥,密室的门再次关上。
金长载呆在昏暗的密室中,只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尤其是自己亲爹眼中泛着淡淡的绿光,让人起鸡皮疙瘩:“打......打开门,我要出去......”
“你不用出去了。花兄,这最后七日,便让他在这里等待吧。”
“不成问题。”
花不虚在黑暗中“咯咯”一笑,他手一挥,一个僵尸挡在了金长载面前。
这只僵尸赫然是一只跳僵!
跳僵的修为介于开脉巅峰和炼气修为之间,它也是花不虚最大的底牌。
这只跳僵,哪怕是青瑶都不知道。
金长载突然脸色发白,吓到在地,“你要干什么?爹,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出去,再不让我出去,我以后可是不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你爹不需要你养老送终。”花不虚幽幽说道,随后身上飞出一团鬼雾扑向金长载。
金长载顿时口不能言,浑身不能动弹,只有意识还是清醒的。
花不虚将金长载抬上了画满诡异道符的石床。
金河魏干枯带着皱纹的手摸着自己亲儿子的脸,然后是脖子,然后是身躯,然后是腿,然后是生根,阴恻恻的说道:
“年轻,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