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肖芊芹手臂上的拜拜肉,她的肌肤像婴儿一般又白又嫩,按下去软绵绵的带着弹性,一点不觉得累赘,厉风玩得不亦乐乎。
他兀自捏了一会儿,突发感叹:“你怎么这么白啊,都晒不黑的吗?军训的时候也没见你晒黑过。”
肖芊芹不由好笑,他说这话时的语气特别像那些女生在向她请教美白保养的办法。
肖芊芹反问:“那你怎么这么黑?”
“……”厉风被她呛住,反驳道:“你懂什么,这叫古铜色,男人味的象征!”
肖芊芹不予置评。
厉风继续乐趣无穷地捏着她的手臂当玩具玩,肖芊芹怕痒,受他影响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的,连自己都认不清了。
她无奈地将小仓鼠从笼子里拿出来,丢给他,求饶道:“你捏小栗子好不好,我在六点之前必须把会议总结赶出来。”
就是叫他不要打扰她的意思。
厉风扁着嘴,心里诸多不满,无声地抗议。
肖芊芹假装没看见。
他只好将目光转移到无辜的小仓鼠身上,盯了半晌,将它抓起来,放在掌心里肆意地搓/揉和蹂/躏。
小栗子像在做按摩似的,眯着眼睛一副惬意的模样。
厉风哼哼道:“看到没,这小虫都比你会享受多了。”
小仓鼠捏着还是没肖芊芹舒服,厉风玩了一会儿便觉无趣,把它放回笼子里去了。
小栗子还欲求不满,攀着笼子爬到最高处,把脑袋探出来四处张望,好像在说:按摩师呢?再来给我揉一揉啊。
厉风睥睨着它,一张嘴每个字都冒着一股幽怨劲儿:“你叫你主人理理我啊,她理我我就给你按。”
肖芊芹听得直摇头叹气,终于忍不住说了句:“你嘴都不渴吗?能不能消停会儿?”
厉风嘴巴一拧:“你是不是嫌我吵?觉得我烦着你了?”
“嗯?”
“问你是不是。”
“嗯。”
肖芊芹没注意听厉风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什么。
厉风一张脸顿时拉下来,掀桌道:“那我走了,还你清静!”
肖芊芹恍若初醒,回过神来,拉住他做做挽留的样子:“就走了?不再坐一会儿?”
厉风耍起性子:“坐个屁,你都嫌我烦!我再来烦你就是孙子!”
说完,迈着大步出去。
门嘭的一声摔上,他居然真的就这么走了。
肖芊芹愣了几秒,摇摇头,然后收回心思继续写报告。
没过半个小时——
“叩叩叩”,门外有人敲门。
肖芊芹放下笔,起身开门。
厉风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一袋荔枝,献宝似的提到她面前晃了晃:“我嘴干,去找了点解渴的,要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