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大朝会,下了朝,腰部的闷痛感更强烈,谢朝撑着头叫来太医。
太医检查了一番却查不出个什么,只能说或许是他这几天太过劳累导致内里受损,让他休息几天。
谢朝摆摆手,让人下去了。
第二天,这闷痛感更强烈。
谢朝撑着进宫看完重要的奏章,原本就想先回府休息了,却听到旁边小陆子出声道:“昨日陛下的功课都已经拿来了,千岁爷要看看吗?”
谢朝接过那些纸张,翻看了一下。
文章写得不出彩也不差,很是平庸,就是练的大字太丑了点,如同狗爬的一样。
一叠纸最后还真的如皇帝说得,给他附赠了一张春宫图。
画上的两人依旧没有五官。
谢朝将纸折好放进袖里,神色淡淡,“去宫学。”
一路来到宫学,正好是早膳时分,没在上课,谢朝看了一圈没看见人,刚想让人去找找皇帝的时候,就听到头顶一声喊。
“哟,督公。”
他抬头一看,眯起眼,只见那皇帝坐在屋角上,背着日光看不清神色,只有一双眼睛像是折彩的琉璃,格外晃人。
一行人当即就被皇帝的位置惊了一下,谢朝也蹙眉,“陛下,下来。”
唐今挑眉,看了眼脚下,也不等底下的人搬梯子,自己就跳了下去。
跳下去后她跟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衣服,“督公来找朕的?”
谢朝含笑道:“来看看陛下学得如何。”
“还能如何。”唐今浑不在意地回了一句,“那么早就起床,脑子里只有梦里的美人,哪里听得进先生的讲课。”
“陛下习惯了便不会如此了。”谢朝将手里的纸还给她,“这画还给陛下。”
她没接,“还给朕做什么?督公不喜欢?”
谢朝也没说喜不喜欢,只是转而问:“为何陛下画中的人都没有五官?”
唐今闻言叹了口气,“找不到能入画的人,自然就画不出五官了。”
“既然如此,陛下可以多去后宫走走。臣听闻陛下还未曾临幸过后宫,陛下也差不多到年纪了。”
“临幸?”唐今看了眼他身后的一众太监侍从,朝他们摆摆手,“都下去。”
没人动。
谢朝偏头,“没听见吗?”
一行人这才安静地下去了。
唐今这才偏头开口:“督公啊,你是真看不懂还是假看不懂?”
她面上带着笑,“那些画里的都是男子,朕喜欢的是男人,对女人没兴趣,你要朕怎么临幸后宫那群女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