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哇哇哇!!!”
突然,隔壁的婴儿哇哇大哭起来,我连忙下地跑了过去,将小孩抱了起来。
“他不是吃了奶了么,怎么还会哭呢。”
“我也不太清楚,宝丰兄。”
两个大男人,照顾着这么一个小孩子,得有多么艰难,毕竟什么都不懂。
“现在才早上八点多,他刚吃完奶,那哭是什么意思?”
不经意间,我摸到了一块湿湿的布料,心里顿时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你这小崽子,竟然特么尿了。”
这童子尿的味道,是真冲啊,我打开被子的那一瞬间,一股骚味扑面而来,险些没有熏死我。
看得出来,蒋易在我睡觉期间给这孩子洗过澡了,要不然也不可能干干净净的,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细心的,但是眼下,又得给他擦了,因为就在刚刚,这小崽子又拉稀了。
“宝丰兄,这,有些,味道上头啊。”
“我特么知道啊!你快来帮帮我!”
我又没整过孩子,尤其是这么小的一个婴儿,现在又是屎,又是尿的,我能怎么弄,肯定是得找纸擦了。
就这样,在手忙脚乱之中,我们两个度过了这么一个“美好”的早上。
……
“对了,易哥,这个孩子,我们应该怎么办。”
“他的母亲说是相信你。”
“啊?难不成?是要,让我帮忙养?”
“嗯。”
“我去,不带这么玩的吧!我连自己都快养不活了!而且,我,我还没有结婚呢!就这么,抱回去一个孩子!别人,别人得怎么心思我啊!啊啊啊啊!!!”
我真的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救了一个人,结果还要承担这样的一个后果!真是!草泥马啊!
一时之间给我崩溃的,犹如火山爆发,世界末日啊!
几分钟后。
“先走吧。”
“去哪?宝丰兄?”
“我还得回去上班啊。”
“你还要回去那个地方么?”
“要不然怎样,人家能给我开工资,我就得给干啊,这现在又带了一个小崽子,不更得挣钱了么。”
看到我这个样子,蒋易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我,毕竟这种事情落到了谁的身上都不好弄。
“宝丰兄,剑。”
“贱,是啊,我是挺贱的。”
“不是不是,给你剑。”
“啊啊啊,误解了,误解了哈。”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摸了摸小脑袋瓜子,这才接过来铁剑。
“宝丰兄,你这把剑,是在哪里得到的?”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把剑不太像是什么俗物,而且,感觉我一靠近它的时候就会十分警觉,不愿意让我触碰,就好像,已经有了意识一样。”
有了意识?确实,这把剑是有些古怪,因为它一开始是一把桃木剑,后来变成了一把铁剑,然后阴差阳错的就一直被我使着了,也没有任何人说些什么。
“不对,这应该是,认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