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七层半,你可上去过。”
“从未,我爸不让。”
他这句话回答的还算是老实。
我们没有再继续纠结他脖子上的那个怨灵瓶,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往前走去。
现在是凌晨三点多,怨气和阴气是处于一天之中最强的时段,所以十七层半那个地方,上去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必须要小心谨慎。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情。
“那个杨婉晴你确定她还在楼上呢么。”
“我确定,因为我就一直没看见她出来过。”
这小子,真不知道该是说他天真,还是说他点什么别的,怎么这小脑袋瓜子里面就不能想想别的呢。
“好重的怨气,宝丰兄,李刚兄,把清心符拿上。”
这十七层与十七层半之间的楼梯总共就没有多少,当我们走到拐弯的时候,楼梯里的黑气越来越重,重的简直离谱,使这本就漆黑的楼道显得愈发的朦胧,楼梯门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我对蒋易的话从来都是保持信服的,他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于是我立马拿出来几张清心咒,给他们几个一人准备上一张。
“嘶——好烫!”
没想到这小子刚一碰到清心咒,就传来一阵焦灼的烫伤声,而且我们都听的很清楚。
“什么情况!”
“好烫,这东西为什么会烫手?”
我拽过他的手一看,这才发现,他的手上竟然被烫出了一道红痕,足足有三四厘米那么长,甚至连血肉都可以看的见。
说实话,那烫伤的伤口就像是被滚烫的热碳烫伤的一样,触目惊心。
“看来你是用不上这个东西了。”
我的眼神十分隐晦的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真不知道他目前的情况到底是好是坏。
刚刚的那张清心咒已经自燃了,因为已经完全失去功效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用了,废纸一张。
只是,这小子还没有从刚刚的怪事之中转过思绪来。
走上去之后,我们几人站在楼梯门的前面,上面还上着一把铜锁,是过去旧时代用的那种古式铜锁,根本就不是现代人用的那种锁头。
说实话,我长这么大,也就是在我家的时候见过这样的铜锁,因为爷爷很怀旧,只是,现在想想的话,也不一定是因为爷爷怀旧的原因,还有可能是因为点别的什么事情。
“脖子好痒。”
“脖子痒?那就挠挠呗,小子,钥匙有没有。”
“欸?钥匙?奇怪。”
“怎么了?”
“这里以前从来都没有锁上过啊?我之前因为好奇从楼梯上来过,并没有见过这个门被上了锁啊。”
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小少爷的记忆应该是不能出错的,那么很有可能这把锁头是刚刚用了不久的。
而它的作用很简单,就是镇压这十七层半。
锁头上的纹路我看的很清楚,七瓣彩莲,再加上锁头自身的形状采用的是不规则的八卦型,而非原型,我就知道了这其中的不简单。
“这上面还刻着字,铃木本田二?竟然是那家旅行社的之前的老板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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