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的腰,扬着声道:“媳妇,小心点儿,别动了胎气。”
夏纹确实被气到了,心里说,这人怎么就都这么闲呢?就不能没事好好呆着吗?
不料,王大妈一脸怀疑地把王江打量了一遍,又追了过来,“哎我说,夏纹,这男人真是你丈夫啊?你该不会是花钱雇了个男人回来跟你演戏的吧?现在不是有男人花钱租老婆,女人花钱租男人就为了应付家里人的吗?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假的吧?”
夏纹真想一口唾沫呸在这闲得蛋疼的老女人脸上,正要发火,王江已经十分着恼地把夏纹拉到了身后,对着王大妈道:“你这人闲不闲啊?你要是实在闲的慌,就绕着村子跑一圈去!”
王大妈一脸讪讪,“我跑什么跑,我又不是驴!”
“我们走吧。”
夏纹拉了拉王江的手,实在懒得理会这些闲得蛋疼的人。
王江跟着夏纹离开,心里头气得紧,这都是些什么人呢,真是!
“妈。”
夏纹一脚踏进院子便喊了一声。
夏母正坐在院子里剥玉米皮,好几个月没见过女儿,听见女儿的声音也没显得高兴,只十分无奈地道:“小纹回来了!回来得正好,我这一院子的玉米正等着剥呢。来来,帮我剥玉米吧!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我生了你们兄妹好几个,就你一个嫁不出去的,嫁不出去也好,正好留下来帮我干活!”
夏母眼都未抬,仿佛手里的玉米棒子比她女儿还重要。
夏纹黑线。
王江也是嘴角抽搐,他能想象得到,夏纹平时是怎么样被她父母催婚的。
“哎,这两位是?”
夏母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抬头看了一眼,便看到自家女儿旁边还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男人的身后,还有一个全身“披挂”的男子。
夏纹这才道:“妈,我结婚了,这是我丈夫叫王江。”
夏纹想着,自己这样先斩后奏,母亲知道了不定会怎么光火呢。
王江笑眯眯地对着夏母鞠了个躬,“妈,我是王江,我和夏纹昨天领的证,没跟您打招呼,女婿向您赔罪。”
九十度鞠躬后,王江吩咐司机,“小路,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东西给我妈放屋去!”
小路赶紧一身“披挂”的进了屋,急急急忙忙“卸货”,再不卸货,他就要累趴了。
这边王江撸胳膊挽袖子,“妈,我来帮您剥玉米,夏纹她怀孕了,不能做这些活儿。小路,你也过来!”
小路赶紧过来在王江身边坐了,拿起一枚大玉米棒子来剥。
夏母一脸懵地看着王江,不可置信地道:“你……你刚才说什么?你……”
夏纹:“妈,是真的,我和王江已经领证了,这次回来就是接您和爸进城,商量婚事的。”
到现在,夏纹仍然没敢说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的事,她怕挨一顿巴掌。
夏母像魔怔了似的呆了半晌,才醒过神来,忽然就哈哈笑起来,“哈哈,我家小纹有人要了!我家小纹有人要了!”
夏纹:……
王江:……
小路:……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