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吗?”
刘德透过柴门的缝隙瞥了眼来人,从上自下,此人长相平平,衣着平平,好像没什么出奇之处。
但刘德做了万永布庄的掌柜多年,见到的权贵无数,再凝神细细看了看,便惊觉他腰带上镶着的,是枚鸽子蛋大的翠玉!
他脑中轰的一声,脚下生风,飞快跑了过去,将柴门打开。
“你、你是?”
来人抬手作揖:“在下姓冯。请问您可是这万永布庄的掌柜?”
“是我。”
“那就是了。”冯商人直起身,笑容温和,“听说您在寻金缕衣的下落,在下便上门了。”
刘德一阵狂喜,连忙让出身请了人进来。
刘文屁颠屁颠的给冯商人上茶,“您请您请!”
看着他尝了一口,刘德迫不及待的问道:“冯老爷是不是有金缕衣的下落?实不相瞒,在下找这金缕衣费尽了波折,只要您有任何线索,我们都愿买下,无论您开什么价都行!”
冯商人笑着摆摆手,“这线索我没有。可是这金缕衣,当初就是我买下的。”
他说了前半句时,兄弟俩的神情如丧考妣,直到第二句,这两兄弟双眼放光,看是饿极了看见食物的狼。
冯商人背上还背着一个布包,他将布包取下,解开绳结后,将里面的布匹露了一个角出来。
金灿灿的金丝晃得几人眼前一花,刘德还想再看,冯商人已经把包袱搂进了怀里。
“说实在的,我当初买下这匹布,原是想替家中爱女做一件衣裳,只可惜还未做成,爱女就出了意外,夫人看见这布总想起小女,无奈在下只能将这价值千金的布匹压箱底。一直没找到出手的地方,知道听说,二位在寻。”
冯商人也不迂回客气,直接开了价:“当初这布匹我买下,花了二十万两白银,这布匹到了我府上一直金贵的搁置,没有一丝一毫的损坏。我们都是生意人,知道这布匹转手就掉了价,也不坑二位,如今十五万两白银,我愿忍痛割爱。”
“好好好!”
左右不是话他两个的钱,刘德刘文点头如捣蒜。
可想起甄家的嘱托,刘德又道:“冯老哥,其实我们也是替贵人找东西,这匹布,是一位小姐指名要的,可是她不放心,让我们俩找到了一定要交到她府上,让她检查确定,的确是金缕衣才行。您看——”
冯商人板起脸,犹豫片刻,“检查的确无可厚非,可既然你二人也是中间人,若是你卷了我的布匹跑了,我岂不是亏了。不如你二人告诉我,是哪家的小姐要的,我直接去她家中交易便是。”
“别别别,千万别!”
刘德越过桌子,将冯商人的手抓住,苦着脸道:“冯大哥,你也是做生意的,知道我们生意人的心酸。您看您要是直接去找了小姐,那我们兄弟俩这么长时间,不就白干了么!”
“您看这样好不好?这里是十万两银票,您数数……”刘德弯下腰,从长靴里头掏了又掏,拿出那十万两银票。
冯商人看着他此行,脸色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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