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再出这样的事,你这个总管就不要再当了!”
“是!”
龙三眨眼离开了此地。
含桃吞了口口水,强忍着恐惧抬眸,望向秦焕。
这张脸的确是万里挑一,放眼全京城的权贵,竟然无一人能和这位年轻的督主媲美,除了他身上的残缺,几乎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他也是现在唯一能保自己的人。
含桃悄悄垂下头,理了理自己散落在鬓角的发丝,又将外面的纱衣往下拽了拽,一切准备就绪,她作势便要去扑。
可她刚刚伸出手,便被与方才抓她的男子一样打扮的人,擒住了手脚。
动弹不得,她只能掐着嗓子冲前头背对着他的男人娇声哭喊:“爷救救奴家!奴家是左相府的人,奴家不想离开国公府!奴——”
喊到一半,她身旁的人不知碰了她身上哪一处,含桃惊讶的发现,她竟然半点声音都发不出了。
秦焕看也不看她,径直走到俞式微面前。
他心跳的厉害,鲜少有这般紧张的时候,乌黑的双眸死死盯着俞式微的脸,分辨她究竟是喜是怒。
俞式微收敛了所有心绪与秦焕对视,她并不着急开口,目光顺着他额上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缓缓下移。
“哥哥怎么出汗了。”她语气平缓的说。
秦焕声嘶音哑,带着些许短促的说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马上派人处置了她……你、”
秦焕喉头滚了滚,眸中泄出淡淡的哀求之意,“你、别恼。”
含桃瞪圆了眼,她奋力的做着无用的挣扎,眼泪沾湿了前襟。
她不要做卑贱的娼妓,去伺候那些脑满肥肠的恩客,秦焕为什么就不能看她一眼!她和那个贱人比差了吗!
俞式微呼吸缓了缓,眨了眨眼睛,“你要如何处置她?”
“你说。”
秦焕将决定权交到了俞式微的手上,他满眼诚意的看着俞式微,也希望此举能让俞式微明白,他留下这个女人在府上,绝不是因为抱有什么龌龊的心思。
他本来就快要解决这个女人了,可没想到她居然逃出了西侧院,竟然还敢到俞式微面前来蹦跶。
一想到她可能说了什么让俞式微误会的言辞,秦焕身上的戾气便成倍的增长。
即便俞式微不动含桃,她这番骚操作过后,在秦焕手底下也活不成了。
俞式微不想杀含桃,她言笑晏晏,一字一顿道:“送她去仙客来罢,既然是左相府的人,怎么也要给条活路才行。”
押着含桃的两名死士齐声应是,提鸡仔一样,拎着含桃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包妈妈年事已高,自然不能挨棍子,被罚了一年的俸。
府上的侍从陆陆续续的都散了,画眉画屏也识趣的退出去很远。
四下没了人,秦焕当即解释:“前阵子龙一在五阴山发现了一些事,牵扯到了左相之子卢成,左相卢定安送来此人,希望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儿子一马。我暂时留着她,是想迷惑卢定安,绝无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