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对魏画死心塌地,二人情意相当,这些年却不得不相隔两地见不得一面,秦淮本就觉得,是自己无能才害得魏画受相思之苦,如今看她被如此欺辱,秦淮更是心如绞痛。
“晏晏你放心,我一定将造谣之人揪出来送官,为你洗清身上的诬蔑!”
“不!”魏画拉住他的手,弯弯的柳眉和未着粉黛的容颜,让她看上去更加柔弱娇怯。
“阿淮若真想帮我,便将谣言压下来就是。清者自清,我相信时间一长,此事就过去了。至于那个传了谣言的人,定也是一时糊涂,罪不至此。”
“晏晏,你如此替他们着想,可想过他们从未给你留过一线余地!”秦淮看着魏画单纯的面孔,更加心疼她为旁人着想的善心,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会被如此残酷的对待!
魏画当然想把那些人挫骨扬灰,可若是秦淮查的太深了,保不准会把她的计划查出去。
虽然魏画十分肯定,即便秦淮知道了她做的那些事,也不会离开她,可是万事都有意外,特别是宫里还有个讨厌的女人一直盯着她,秦淮羽翼未丰,还要靠丽妃的母族帮助,现如今和丽妃翻脸,并不是上策。
为了自己日后的大业,魏画压下心底的怨恨,婊里婊气的求着秦淮:“阿淮你答应我,不要再查此事,不要再为我出头了。阿淮这次回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而不是为了我放弃如此大好的机会。”
“等阿淮大事已成……”魏画伏在秦淮肩头,蛊惑似的冲他耳蜗吹气:“我想和阿淮日夜相对,白首不离。”
这话如同星星点火,登时在秦淮身上撩起了火星。
殿外圆月高悬,殿内久别重逢的二人干柴烈火,一夜缠绵。
翌日晌午,魏画在正殿的卧榻上睁开了眼睛,殿内已经没了秦淮的身影,恐怕是上朝去了。
这些王爷们去封地已久,皇帝酌情允许他们留在京城一阵子,而这段时日,这些人都要准时点卯,上朝议政。
魏画身上还有些酸软,由阿珠侍奉着,在屏风后早已备好的热水桶里洗了个花瓣浴。
淮王府上侍奉的下人都是旧人了,魏画和秦淮的这段关系,早在秦觉还没登基前就发生过数次了。
阿珠跪在浴桶旁,替魏画擦拭着手臂,白皙细嫩,如藕节一样的雪臂上,星星点点的粉色痕迹,阿珠用布巾缓缓擦过,心里却揪着疼,在魏画看不见的地方,她眼里蓄了满眶的泪水,无声的划进她的领口。
又被她迅速抹了个干净。
魏画洗漱了一番,在淮王府用完了早膳,才踏上马车往卫府驶去。
魏画一夜未归,刚回到院子,就撞上了前来看她的卫二太太。
卫二太太身经百战,一扫魏画,便知道她昨夜去干了什么,眼底微不可见的出现了一丝鄙夷。
可面上丝毫不显,上前从阿珠手里将人接了过来。
“大伯母怎么有空来看我?”魏画懒洋洋的开口。
“嗨呀,大伯母不是听说,这阵子毓秀纺不太太平,生怕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便想着来看看你。”
卫二太太将她扶进屋坐下,看四下无人,悄声说:“画儿,你昨日……?”
魏画自顾自的走到卧榻上,褪去了绣鞋靠在了床头,笑睨着她说:“我与淮王爷多年不见,便秉烛夜谈了一日。”
“秉烛夜谈……”卫二太太悄悄翻了个白眼,暗说谁信你们孤男寡女的过了一夜,只是秉烛夜谈。
她眼珠滚了滚,“画儿,你别嫌大伯母唠叨,大伯母把你当成亲女儿,你看你现如今双十了,这年纪在京中贵女之间,可算不上小了。有不少的小姐在你这个年纪,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可你看你……现在连个着落都没有呢!”
卫二太太站起身,坐在她床沿上,压低声音说:“大伯母知道,你和淮王是多年的感情了。淮王对你也用情至深,你看你是不是也该松松口,别再玩欲擒故纵了。这男人啊,一开始图着新鲜,愿意和你玩,可是时间一长,保不准就变了,到时候,你不得后悔死啊,大伯母可怕你吃亏了!”
魏画但笑不语,也看不出她是怎么个想法。
卫二太太的假笑都快绷不住了,这要换成别人,就算是她的宝贝女儿卫倚兰,她也得狠狠的骂一顿。
“小姐,药来了。”
阿珠捧着红漆木的托案,上面放着一碗不知是什么东西,端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卫二太太的视线落在那药上,脑子那么一转,马上就猜出了是什么!
魏画将药接到了手里,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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