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玄霄当时说出了要将雪轻尘赏给在场魔修的话,但却没有一人敢动他。
原因无他,能做到他们这个位置的人,自然都不会是普通人,自然能从主子的言行当中看出些什么。
若是他们真的在这里碰了雪轻尘,几乎不用想,他们也知道等待他们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雪轻尘被玄霄扔进了无极门内供门人消遣的风月场所,在这一整片的阁楼当中,雪轻尘一人便独占了一座。
魔门与仙门不同,他们从不禁欲,几乎每个魔门都设有供门人花天酒地的风月场所,里面生存的人是门派中地位最低贱的妓子,是魔门中人发泄淫欲的场地。
无极门对外扩/张之时那些战败的俘虏长得有姿色的便被废了修为种下奴印扔入此地,沦为无极门人的玩物。
每一个被扔进来的人会面临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所以当雪轻尘被扔进来时,几乎震惊了整个无极门。
是个无极门的人都知道雪轻尘之前有多受宠,即使他们早料到门主会有腻的这一日,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门主竟然会将雪轻尘扔进览月阁!
直到雪轻尘在大殿上刺杀玄霄的事传出,那些魔修才明白为何。
雪轻尘之前本就失了宠,如今再加上刺杀之罪,得到如此下场便不足为奇,因为雪轻尘并不是第一个被玄霄扔进此地的鼎炉,在雪轻尘之前,有数不清的鼎炉脔宠被玩腻的玄霄扔进门派风月场所,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那些被扔进去鼎炉至今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出去。
雪轻尘被玄霄扔了进去,但碍于之前他的受宠程度,即使那些魔修再有淫心也不敢去碰他,因为他们潜意识里还怕玄霄只是在做戏,他过不了多久就会将雪轻尘接出去。
但很快他们便不这么想了。
将雪轻尘扔入览月阁后玄霄便开始花天酒地,宠幸了一个又一个美人,最后竟又开始专宠起了除了雪轻尘之外的第二个美人。
那是人界一个仙门的弟子,长得亦是一等一的绝色倾城,玄霄专宠他已经超过半月,甚至还像曾经对雪轻尘那般,到哪儿都带着他。
这时他们才知道,雪轻尘是彻底失了宠,玄霄早已忘了他。
那些对雪轻尘一直存有觊觎之心的魔修胆子便大了起来,但他们还是不敢贸然闯入,直到那日一个醉酒的魔修闯入览月阁,第二日完好无损春风满面的从览月阁出来,炫耀着自己与仙君那夜畅快淋漓的鱼水之欢,如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越来越多的魔修都妄想着与雪轻尘一夜春宵,梦想着尝一尝那仙君到底是何销魂滋味儿。
但能进览月阁这种级别的魔修,全门派都不会超过三十人,那些魔修即便再想尝一尝仙君的滋味儿,也只能在心中臆想。
那些早在雪轻尘被玄霄专宠时便觊觎他的魔修自然不会放过雪轻尘,那几日,览月阁日夜都有魔修踏入,那高高在上的仙君,一夜之间跌落泥泞,再也不复往日高贵。
直到第七日。
两名魔修餍足踏出览月阁,口中说着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仙君不愧是仙君啊,那滋味儿就是比我的那些男宠销魂,那脸那身段,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都比不上他分毫,此生能得他一回,已经死而无憾了。”
另一名魔修却一脸不屑,“什么狗屁仙君,现在还不是我们身下的玩意儿。”
似是想起什么事,那魔修面露讥讽,“都伺候门主一年多了,装什么清高,看到他那张死人脸老子的性致都消一半了,怎么弄都没反应,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也就你癖好特殊,老子可不喜欢。”
“我看你刚才可不是不喜欢的模样啊。”
那魔修一脸邪笑,好似在回忆什么,“滋味儿确实不错,若是再肯叫两声,那就更销魂了。”
两魔修哈哈大笑,勾肩搭背步出览月阁,说着今天出去喝花酒,晚上再来的话,然而他们刚踏出门庭,便之间一道凌利剑光迎面到来,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两名魔修毫无防备,等反应过来时,早已尸首分离。
鲜红的血喷涌而出,两颗人头咕噜噜滚落在地,死不瞑目。
来人一身凌利剑气,面目狰狞,满脸都是刻骨戾气。
没再看那两具尸体一眼,青年瞬间冲入了那座华丽的阁楼当中。
梅香与不明气味混合的室内,满屋红绸飘飞,青年一眼就看到了那道躺在床上的身影。
几乎是发现他的瞬间青年便瞬移了过去。
在看清床上之人的面容后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浑身都在颤抖,双拳被他握得咔咔直响,无尽的怒火欲杀意瞬间充斥了他整张脸。
满室的红绸被迸发而出的剑气搅得粉碎,碎屑飞了漫天。
只见那张凌乱的华丽大床之上,一名浑身赤裸的白发男子如同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凌乱的被单之中。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青青紫紫,严重的甚至还渗出来血丝,他的下身一片狼藉,那惨烈的模样甚至让人不敢想象他之前到底遭受了什么样的非人虐待。
床上的人双目无神,他眼神空洞的看向某处,一眨不眨,仿佛已经失了魂,萧寒凌几乎从他身上没有感受到一丝生气,仿佛床上躺着的人,是一具尸体。
即使有人前来,他也没有半分反应,好似真的死掉了一样。
“仙君……”
随着这声颤抖的声音喊出,萧寒凌施法将雪轻尘浑身的污秽清理干净,拿出件干净的白衣遮住他赤裸的身躯,屈膝跪在了雪轻尘床前,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伸出双手欲触碰雪轻尘,却又怕自己弄脏他,双手停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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