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最後一颗扣子与扣眼分开。
两人一个站一个跪坐,对视著,一动不动。
张玉文感到整个脑袋都在被烧著,最後一点理智,终於在他窜起来,将男人猛得拖倒在床上,朝他扑上去时,烧得不见踪影。
他按著陆城,狠狠地吻著他。
陆城反抱了这个人,在疯狂的吻著时,一面抚摸著张玉文的背,一边在激烈的纠缠中脱掉了两人的裤子。
四肢在从未有过的亲密中纠缠,两具火一样的身体贴在一起磨蹭。
身体与身体之间,张玉文的那根在腹部的挤压之间和陆城的XING器早已经斗得剑拔弩张。两把滚烫利剑,在碰触中越战越勇。
“我要干你。”红眼的张大少咬著牙。
“不用再重复第二次了。”
不知何时倒换了上下。
一边与张玉文激吻,陆城还有闲发笑。
但嘴上这样说著,男人却毫不客气地,突然握著张玉文的手指,牵过他的手,巧劲一使,将对方翻了过去,背对著自己。
“你要干什麽?!”
从交缠中勉强回神的张大少突觉不妥,想要挣扎,却被坐在身上的男人按住双肩。
“干什麽?”男人覆在他身上,缓缓倒下去抱住了张玉文。
“你说我要干什麽呢,少爷。”他在他耳边笑了起来。
仍旧是那麽温柔。可是张大少脑子里升起了一股寒意,并发出了强烈的反抗资讯。
“陆城──!”
“什麽事?”男人从背後抱住他,嘴贴在张玉文的脖子,看著他恼羞成怒,在他後背轻轻地、缓慢地,耸动著自己的身子,特别是紧贴对方臀部的那个昂扬的部位。
“你,”酒意陡然清醒了好几分的人,从齿缝里咬出一个“敢”字。
“张玉文,”陆城顶了顶张玉文,下身挤进对方的股缝中,在那道无人探取过的丘壑中上下摩擦起来。他咬著他的耳朵,低问。“我为什麽不敢?”
“你──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麽做吗?”张大少扭过头,几乎要把他吃了一样,但这个吃法,和刚才的吃全然不是一回事。
“任何事情,不都是从不会到会的?”陆城一边笑著擦抹著他,手却也沿著伸了下去,沿著张玉文的肚脐往下,握住了男人早已挺翘的那根。
“啊──”被突然握住捏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张大少失声低低叫了出来。
一下之後,又是一下。
身上的人并不急著探索发泄,他只是握了手里的那根滚烫的东西,十分专注似的,一只手探到它的最下方,包覆了两颗沈甸甸的肉球,五指收缩揉捏,抚慰著两个小家夥。
另一只手,握住了肿胀不堪的柱体,从上至下,时轻时重地撸著,弄得张玉文仅剩了喘息之力。
“舒服吗?”陆城咬咬男人的耳朵,在他耳垂上舔了一舔,弄得身下人一阵酥痒。
“嗯哼,”张玉文没法咬住的唇,发出享受的音调:“再快些。”
短暂的愤怒後,一切情绪都被冲散在感官的刺激外。
被一个男人上,对一年前的张玉文来说,那简直是天方夜谈的事情。谁敢上他张大少?谁又有那本事?
只是,突然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