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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暂缓了攻打梁国的举动,带着军队往回拉拔,只要皇帝守住了,以后想要什么都能有哇。
这丽都城里临时聚集来的兵将,就如同一盘散沙一般。
这样的兵,这样的将,如何能上战场杀敌?
难怪丽都城里的不少百姓一听说要开战纷纷都举家迁走。
“来来来,接着喝,城里那个白面书生少不更事,老将军腿疾复发不能带领咱们杀敌了,这次,咱们不醉不归营!”
“听说那少年是柳老将军的长子,可不敢这么说”另一个端着酒碗的将士推了推他小声的奉劝道。
“我怎么没听说过柳将军还有儿子,是私生子吧,哈哈哈!”
一众喝酒的弟兄们哑口无言,确实没听说过柳将军有什么儿子,实在不明白葫芦卖的什么药。
这几日军中偶有传言,柳老将军身有病痛不便去沙场御敌,因此常年不在家的长子柳林蒙获圣恩前来丽都城暂代大将军一职。
柳林波刚跨入客栈就见几个身着将服的男子大声吆喝着,一边嘻哈一边行着酒令,醉眼迷蒙,跌跌撞撞的怀里抱着酒坛子仰脖一通猛灌。
柳林波不由得一皱眉,攥紧了拳头,转头看向掌柜的,“他们经常来这里吃喝?”
“最近几日经常来”
“可有欠账?”
掌柜的面有难色,吞吞吐吐,似乎有不想答复的意思,“有两次打了欠条,可是我也不敢去军营要账啊!”
“你把欠条给我吧,我帮他们把酒菜钱结了,包括现在这一顿的”柳林波说着,身后的随行而来的将士连忙从怀里掏出银子递给掌柜的。
那掌柜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从天降,高高兴兴的拿出欠条给柳林波。
柳林波离开客栈前唇角一勾,脸上浮现出一抹猫捉老鼠般戏谑的表情。
一更天,柳林波率着一队人马穿着夜行衣,包头包脸,踏着清冽的月光,动作迅速的混进了丽都城总兵大营。
大营里的火光忽明忽暗,守营的将士站在那不停的打着哈欠,困的摇摇晃晃。
柳林波手下的将士四散开来,摸进了各军的营帐,不一会便抱着一堆衣裳出来仍在了操练场内。
紧接着,柳林波走到军鼓旁边轰轰轰猛烈的擂了起来。
“有敌情,有敌情啊!”喝的东倒西歪刚睡下的将士们一听军鼓作响,兵营里顿时炸开了锅。
连同着刚才站岗放哨的守卫士兵都眼珠子瞪的像球一样,敌情?哪里有敌情?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三井半夜击鼓?
“妈蛋!谁把老子的裤子穿跑了,被我知道了定不饶他!”
一名身材魁梧的将士拍了拍膀子大口开骂,下身只剩下一条鲜艳的大红裤衩子。
类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个个都是抱怨逞狠。
一声一声的军鼓响着,声声催命啊!
不得已,一个个光着脚丫子穿着大裤衩跑到操练场里排排站好。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
操练场四周都点着火把,而将军台上,赫然站着一身穿白衣,头戴金冠,脚踏云靴,腰间系着象征着身份的黄金腰牌,在清冽的月光和通明的火把下,闪耀着金黄色的光芒。
浑身只穿着裤衩的将士们惊觉被人耍了,不知道是哪个胆子大嗓门高的先喊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