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的真实身份,殷九弱悄悄把玩着扶清的长发,白皙如玉的手指在漆黑柔顺的发间穿梭,染得一手花香。
扶清靠在殷九弱肩上,生气了?
想到自己在扶清面前说扶清的坏话,殷九弱硬着头皮点点头,有一点生气。
要是我说那天我们相遇,也是我故意偶遇的,会不会更生气?
听到扶清的话,殷九弱大吃一惊,氤氲水雾的眼底掠过一抹暗色,原来那天也是扶清故意的吗?
故意要给自己缝补衣服,故意要自己送她回家,之后的拥抱、上药、亲密
原来自己喜欢的人心机这么重,殷九弱轻笑了一下,又立马变作阴郁的神情。
嗯,是有一点生气。
那我要怎么做,小九才会消气?扶清媚眼如丝,似有若无瞥过殷九弱的长指。
还不等殷九弱说出解决方案,扶清便主动压了过来,湿润绵软的唇一点点描绘殷九弱的眉形。
新婚之夜,全由你做主好不好?
女人俯在自己身上的丰润曲线,太过诱惑,殷九弱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接话,真的?
嗯,上次你说想用那个什么藤蔓的传承,扶清附在殷九弱耳旁呼吸,这次任你用。
已经是魔界的深夜,浓重的山雾从山顶飘了下来,幽幽地漂浮,萦绕在霜红的枫叶之间。
挂着白色纱帐的床被晃得轻轻作响,温婉可人的绝色女人,此刻眼角满是生理性的绯色眼泪。
时隔几个月未曾有人到访的地方,狭窄得绞紧温柔的闯入者。
系在乌黑发间的红绫,也被晃到松散,扶清感觉自己真的要不行了,就不该一时心软同意殷九弱用那个什么传承的藤蔓。
弄得一身草莓汁,还腿软,腰也软。
况且,她还要跟殷九弱算账呢。
洞房外,一大群想来闹洞房的人撞上殷九弱设置的结界,个个脑袋上都起了一个大包。
我的天,小殿下这次也太狠了吧,一点空子都不给人钻啊。
啊,还想闹洞房呢,小殿下也太宝贝神尊了吧。
算了,散了散了,咱们谁打不破这结界,继续去喝喜酒吧,争取喝个够本。
婚房里殷九弱抱着扶清,温柔体贴地安抚着体力耗尽的女人。
扶清气不过低下头yao了殷九弱一口,原来你生气的时候这么坏?
嗯那不是,我们刚成亲嘛,殷九弱衣衫不整,长发也被扶清折腾得凌乱不已,以后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