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
……
啾。
这次纪听词亲了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
时瑾玄刚摇头,话还没说出口,嘴巴就挨了一个嘴巴子。
w?t?f?!
时瑾玄愣瞧着纪听词,只听对方道:“你故意捉弄我,有意思吗?”
时瑾玄像是被点醒,是啊,这样捉弄有什么意思呢?
大丈夫行事,扭扭捏捏成何体统!想干什么就直接干啊!
时瑾玄将理论化为行动,一手掀起被子将他和纪听词盖住。
“那我认真来。”
纪听词:……
月上中天,静夜无眠。
罗帐内春景肆意,香汗淋漓。
“时瑾玄…我讨厌你……”
“嗯?讨厌?”
“不!不是,喜欢,喜欢……”
……
月光西斜闯进窗台,一切归于平静。
纪听词趴在床上,手臂无力地搭在床沿边,全身上下再无半点力气。
他眼睛已哭得红肿,这会嘴里都还在念叨讨厌时瑾玄。
明明已经被欺负成这样,心里却还还在不死心地叫喊:
大爷的,谁都别管!小爷我现在就是小狗,我现在就……(想动动身子发现没力气)
我明天就咬死这个流氓!
这主意刚下定,他就遭到报复。
……
……
呜呜呜,我后天…不,我大后天一定咬死这个流氓!
*
巫蛊木盒一案最终以奸人谋逆,欲谋害皇嗣,并转嫁祸南安侯等等理由了结。
纪修誉被无罪释放,这还多亏时瑾玄隐瞒下他与宸王之见的勾结。
他真正出狱,是在时瑾玄进宫后的第五天。
“阿爹,你身上的伤都好了吗?还疼不疼了?”
纪听词一听到消息就赶忙来了侯府,面对明显苍老几分的父亲,心里难受得不行。
纪修誉摇头,摸着纪听词安慰:“阿词别担心,爹爹没事。”
纪听词鼻子已经酸涩,视线放到一旁坐着的母亲,甄氏在牢里受了不少苦,她一个妇人家,自是受不得什么重刑的,如今出来,身形明显单薄病弱起来。
纪听词顿时红了眼,扑到甄氏怀里,紧紧抱着人。
能看出来他在哭,因为肩膀身子都在抖动,但是纪听词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他好像连哭都没有资格。
作为儿子,父母下狱的时候做不到救助,也没有本事为其犯案,全靠在时瑾玄一个人,若不是时瑾玄,他这样的废物…哪里还能见到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