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一会,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杨银环朝四周看了一下,突然问道:“奇怪,怎么没看见二狗?”
“对啊,这狗崽子跑哪里去了?平日里看见我们早就跑过来了。”常红海也奇怪地四处看。
二狗很粘人,平日里只要他们一出屋子,它就会跑上来蹭你的腿,非让你跟它玩一会才满意。没外人来的时候,他们是不栓狗链子的,就让它满山坡的跑,反正这狗聪明,也不会咬养的牲畜。
“二狗!二狗……”杨银环试着叫唤了几声,但是没听到一点动静。
两人顿时就觉得不对了,赶忙放下箩筐在山里找起来。
十几分钟后,常红海在山脚下靠近围栏的地方喊妻子:“银环,你过来!”
杨银环赶紧跑过去,但是到了跟前一看,那脸色立马就变了:“这怎么会这样?二狗!”
只见那只黑黄毛相间的土狗,此时正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嘴巴里冒着泡沫,一看就是被毒死了!
“这群王八羔子!这一定是被药死的!”常红海愤恨地说。
他们这山里养了牲畜,平日里放东西非常的小心,从来不将有毒的东西到处乱放。二狗不可能会吃到不干净的东西,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有人投毒!再看二狗躺着的地方,很明显是有人从外面拿了不干净的东西给它!
“叫你贪嘴!”杨银环眼睛红红的,心疼地不得了。
“哎,这可怜的东西。”常红海走过去将二狗抱起来,一步步朝着院子里走去。
常笑走出屋子,习惯性地唤二狗,可等了半天没见那哼哧哼哧的声音。正纳闷,外头传来她爸妈的说话声。
“就放外面吧,你待会找个地方埋了。”
“哎,我知道,真是可惜了。”常红海说着,将二狗放到院子边上,去拿锄头。
常笑站在远处,惊得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她才反应过来,急忙朝前跑去:“爸妈,这是咋了?二狗……毒死了?”
常笑不是小女孩,一看二狗的样子就知道了大概,心疼地眼都红了。
杨银环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估计是听到了风声,想要来偷东西,就先将狗弄死。”
常笑抱着二狗,死死地咬着嘴唇,没说话。是她大意了,没教好二狗。
“笑笑,你也别难过了。让你爸去将二狗埋了吧,兴许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杨银环安慰道。
常笑依旧死死地抱着二狗,眼泪吧嗒直掉。
这只狗,是她跟她哥一起养大的。它非常听话,除了贪吃了点,哪里都好。二狗就跟他们的家人一样,可是现在,竟然就这样被人毒死了!
“妈,你知不知道是谁?”常笑哭着问。
杨银环叹气道:“这哪里能知道,以前这种事情在生产队的时候也经常发生,有些人眼红了总想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笑笑,别难过了,妈会去打听的,要是知道是谁,我一定不放他!”
常笑抱着二狗,没说话。
她心里多少猜出来一点,但是没有证据。她只恨,她还没强大到让人忌惮地什么都不敢做!
常笑抱着二狗在院子里不吃不喝坐了一整天,到后来将常开吓得都要过来抢二狗了,才松手。她跟着常开将二狗买到了山顶那株黄桃树下。
祝景铄在家里等了一天,都没见常笑过来,到傍晚的时候,终于忍不住跑到山里,看看情况。
常笑一看见祝景铄,那眼泪就再也忍不住,难过地哭起来。
祝景铄一下子就慌了神,忙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常笑只顾着哭,一句话都不说,将祝景铄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从来没安慰过人,这三年来都是常笑在他身边安慰他,鼓励他,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连安慰个人都不会。
后来还是常开过来,告诉他二狗死了,祝景铄才明白怎么一回事。
对于死亡,他就更不知道说什么,只好默默地跟在她旁边,陪着她。
常笑哭完,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毕竟灵魂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哭,实在是有些丢脸。但是刚才也不知怎么回事,她一看见她,那憋着的情绪就再也忍不住。这会发泄过,心里也痛快了许多。
女人的情绪,向来是来得快走得也快。祝景铄惊奇地看着很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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