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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开军大衣,那件皮衣不在身上。
不会又给捐助了吧。
“二子?”
韩跃迷迷糊糊的,看是他,软在他怀里。陶略就想这么抱着他去车上,老K把哈虐挂在其他房间的皮衣拿出来。
“让他出警穿外套他死活就不穿,这不,抓人的时候,感冒了吧。”
“他一直就穿一件警服?”
“可不咋地,就这么来的,衣服挂起来看着。就不穿。”
陶略的火儿啊,蹭蹭的。赶紧送去医院,三瓶水挂上。好在,韩跃身体底子不错,三瓶水吊完,温度下去了,还是焉焉得。
把他弄回家,让韩大婶去住店驱寒的姜茶,做点清淡的东西。
韩跃又吃了药,喝了热汤面,陶略拿着被子给他盖得严严实实的,足足睡了一下午,出了一身的汗。再醒过来,症状轻多了。陶略这一下午就守在床边,瞪着韩跃。
看他醒来了,轻声细语的,问他渴不渴呀,饿不饿啊。
韩跃就是不想起来,拉着他非要枕着他的大腿,撒娇呢。
陶略的脸一下就阴沉了。
“今天让你穿皮衣上班,你挂着看的?死活不穿上?”
“你咋知道的?”
还是真的啊。
“冻感冒了也是自己作妖弄得?”
“我没想到怎么回感冒。”
陶略一拍床铺。
“买来的衣服就是挂着看的?穿都不穿?那我给你买衣服干什么?你怎么不直接脱了,那样不是更节省?”
“不是,不是,你别生气啊。”
“我能不生气吗?大冬天的你在外边跑,多冷,我寻思给你买个保暖性能好的衣服,你就挂起来不穿?”
“那不是太贵吗?”
“衣服几个钱?身体是自己的?一次次的感冒病了,免疫力下降,你还抽烟,落下支气管炎,肺炎的毛病,老了就是药罐子,这也是你要的?你身体你都不珍惜,那我还管你干什么?”
韩跃爬起来,跪坐在陶略的面前,一脸的委屈。
“太贵了,我赚那么点钱,我吃穿都是你给我准备。那么贵,就算是你的酒吧盈利再好,那也要赚半个月吧。你都给我话了,我任务突然,工作繁琐,弄破了,白瞎你的心,那么多钱,也打水漂了。至少你打水漂还看见水花呢,我懂不懂得就弄坏了,这不太心疼了啊。”
陶略叹口气。把他拉进怀里。
“二子,咱们家,都有谁。”
“你,我啊。”
“那我赚的钱,不给你花,我给谁花去?”韩跃摸摸头,笑了。
“二子,咱们家,谁跟谁过一辈子?”
“咱们俩啊。”
“那我赚了很多钱,到老了,你先死了,我和谁过一辈子去?那么多钱,到最后给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