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维钧应酬完就匆匆赶回会所,打开门,看到她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冷冷一笑,睥睨着她:“想清楚没有?”
他没有想到林若初抬起头时脸色会那样难看,一丝血色也无,连嘴唇都白得像撒上了糖霜。这么爱哭的女人竟然连眼泪都不掉一颗,目光直勾勾的,却没有焦距,任他如何安慰都没有一点缓和的迹象。她的手紧紧抓住围巾,指关节一片血肉模糊,可见刚才捶门捶得多么用力。他拿过湿巾给她轻轻擦拭,她也不叫疼,喃喃轻语,声音渐次低了下去,最后安静得像木偶一样,呆呆看着窗外五光十色的霓虹。虫
陆维钧掏出手帕给她包了包手,拂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低头轻轻吻了上去,她不像以前那样强忍着厌恶承受,也不愤怒的反抗,根本不作任何反应。他慌了,轻轻摇晃着她的肩膀:“林若初,你别这样,到底怎么了?还害怕?我们已经在地上了,安全了,说句话好不好?”
她依然茫然,身子软得和面团一样窝在他怀里。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样怕今后不会了,你说句话,难受的话就哭出来,哭出来就会好了”
车停在了医院门口,陆维钧把她拉出来,脚刚刚落地她又软了下去,本能的缩成一团,就像即将被猫撕碎的小白鼠一样瑟瑟颤抖。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病房里,她手掌震得发麻,他脸上很快透出红来,眼睛微微眯起,绷紧的下颌显示出他在竭力忍耐。
她觉得手很疼,拿到眼前一看,发觉手被白色的纱布包裹住。她想起自己昨夜崩溃的捶门哀求,手又开始抖起来,咬牙又甩了他一巴掌。
陆维钧闭上眼,攥紧了拳,脸上的痛不是很剧烈,但是捅一刀的感觉都比掌掴好受。他抿着嘴努力把火气按下去才缓缓睁眼,看着她道:“好点了吗?”
“滚!”她颤着声怒吼,努力想掰开他的手臂逃离,可是他抱得更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怕成这样不闹了,再睡一会儿,休息好了跟我回去。”
林若初怔了两秒,忽然开始疯狂的挣扎扭动,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用力扑腾:“我绝不,绝不,你杀了我我也不和你走!陆维钧,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电击治疗之后的她太虚弱,昨夜打了营养针,但这只是杯水车薪,很快她就耗尽了力气,被迫窝在他怀里喘息。”
她闭上眼不再看他,他见她如此,更是气得难忍,捧起她的脸狂乱的吻了下去,她一颤,咬住牙关不让他舌尖攻入,后来实在受不了,她张嘴就咬。可是陆维钧反应极快,迅速掐住了她的脸颊,肆意的侵占着她的唇舌。眼泪不停从紧闭的眸中流出来,滑入鬓发之中,她恨他,恨得想一把刀子结果了他,她在脑海里翻找着曾经看的电影里暴力的场面,想象着用重物砸得他头破血流的样子,又紧张,又怕,又期待,又无助,连指尖都发颤,直到陆维钧的手机响起,两人才从狂乱的思绪里回过神,陆维钧狠狠看了她一眼,坐起来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眼神一凛,用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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