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学的那么快?”
宝儿笑道:“还不是糟老头教的,没事儿干尽带着我去挖坟掘墓,学一些违法乱纪的东西,好的一样没学会。”
白莲花再次问道:“糟老头是谁?”
说起糟老头,突然间想起几跳入轮回之门时,身后轰隆隆的坍塌声,有些伤感的泪水在双目中打转,叹息道:“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生是死,总之我也说不清。”
白莲花以为宝儿不想告诉自己,也就没有去在追问,武林中,徒弟不想泄露师傅姓名者,数不胜数,这也是各门派中常见之事。所以白莲花也没有计较这些。
白莲花抬起芊芊玉手,伸出小指,将一缕流海的秀发勾到耳多后面,对着宝儿道:“不如你加入我们白莲教,我让你做副教主,我会将我所有的内功心法和招式全部传授于你,让你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高手……”
白莲花的话还没说完,宝儿就抬手道:“打住,打住,我可不想整天担惊受怕,被官府围剿,与其去当白莲教的副教主,我还不如在哪个衙门当个捕快,或者当个锦衣卫指挥使风光风光,也好过整日担惊受怕,我倒好说,我可不想我娘亲跟着我担惊受怕。”
白莲花摇摇头道:“还想混个锦衣卫指挥使当,你以为南镇府司,还有北镇抚司是你们家开的?更何况白莲教再不好,也不会像魏忠贤一样去祸国殃民,给你一个白莲教副教主不当,却要给魏忠贤当走狗。”
宝儿也是一脸无奈道:“谁说我要去给魏忠贤当走狗了,我不混官场就罢了,我要是混在官场,首先要消灭的就是魏忠贤,一个太监不好好的伺候皇上,居然还自称九千岁。”
说到这儿,把有些疑惑的问白莲花道:“你说南镇抚司,北镇抚司,是怎么回事儿?”
白莲花一听直接一翻白眼道:“就你这样还想混个锦衣卫指挥使当,连南镇抚司,北镇抚司都不知道!就算给你个锦衣卫指挥使当,你也驯服不了手下之人。”
这回轮到宝儿成了好奇宝宝,宝儿向着白莲花凑了凑,坐到白莲花身旁问道:“你给我说说南镇抚司,北镇抚司有什么区别?还有锦衣卫的人都很厉害吗?”
白莲花也不在意宝儿坐到了自己的跟前,不假思索的开口道:“所谓南镇抚司和北镇抚司,各设指挥使一名,指挥使一人,正三品,指挥同知二人从三品,指挥佥事二人正四品,镇抚使二人从四品,十四所千户十四人正五品,副千户从五品,百户正六品,试百户从六品,
总旗正七品,小旗从七品,校尉,力士等,而这些人里面,高手众多,南镇抚司负责搜集情报,追捕缉拿,北镇抚司负责严刑拷打逼供,护卫京城,监督百官。”
宝儿听到这儿,眉头紧锁,点点头道:“平时看锦衣卫那些人。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看起来威风凛凛,没想到里面居然有这么多道道,看来以后得好好研究一下。”
白莲花听宝儿如此说,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宝儿道:“你该真不会是想去当锦衣卫吧!”
宝儿反问道:“难道不可以吗?”
白莲花一脸愁容道:“若是有一日,你真的当了捕快,或者锦衣卫,那我们就是两条路上之人,难免日后会兵戎相见,你难道真的忍心与我为敌吗?”
宝儿对着白莲花道:“喂,你有没有搞错,就算我不当衙门的捕快,或者锦衣卫,你我还是两条路上之人,天未黑之前,你还要置我于死地,现在说话怎么有些莫名其妙?”
“木头,呆子”
白莲花跺着脚,骂了两声之后,便低头哭泣起来。
宝儿挠挠头,有些不解的问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起来……”
话还没说完,白莲花就一头扎进宝儿的怀里,哭的更加厉害。
猛然间,被白莲花来了这么一下子,宝儿两只手高高举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放,必定来说,如今的宝儿,也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
抛开宝儿和白莲花如何暂且不提,却说此时的洛阳,疯道人差点没把洛阳翻个底朝天,苦苦寻找一下午,都未曾找到宝儿的踪迹,这让疯道人将一颗心高高的悬起,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得意的徒弟,若是出现什么意外,那可不是疯的人愿意看到的。
眼看宵禁的梆子声快要响起,疯道人却独自还在大街上寻找。
当走到醉仙居门口时,只听醉仙居门口的店小二独自嘀咕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进来的时候还卿卿我我,如今,两个管事儿的不知去了哪儿,留下两个随从和四个丫鬟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眼看就要宵禁,都已经打洋了还不走……”
听到店小二的独自嘀咕埋怨之声,疯道人略微思绪一会儿,便转身向着醉仙居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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