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快过来,我就说这个人不正常吧!”
随着那个导诊台女护士的声音传来,夏清河的胳膊被两个人从后面狠狠压住,紧接着就像一只小鸡被人从花坛里拎了出来。
夏清河大怒,使出全身的力气挣扎,但是依然没用,他似乎又变成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科学家了。
身后应该是两名精神病院的男护工,长得人高马大的,见夏清河不断挣扎,手上越发用力,只一下夏清河就疼得发出惨嚎!
“追命!”眼看着自己就要被扯进医院,夏清河也顾不上了直接大喊出声。
哪知,一呼百应的追命这时候竟然就像完全不存在一样,夏清河又在心里不停呼叫了很多遍,但结果还是一样。
“还追命,什么追命,先给这疯子注射一针镇静剂,好家伙这力气怎么这么大!我们两个都快治不住他了!”其中一个男护工一边扭着夏清河的手臂,一边不知道对着谁喊道。
“你们放开我,撒手,我不是病人,我是正常人,我不是精神病!”夏清河试图用平缓的语气和对方解释。
“嗯,来的人都这么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手断了可别怨我!赶紧快点,我要没力气啦!”另一个男护工对夏清河的话根本置之不理,收紧夏清河的胳膊,关节传来的疼痛,令夏清河停止了挣扎,因为再使点劲,他觉得胳膊就要断了。
“腓腓,腓腓,腓腓……”挣扎了半天,夏清河已经精疲力竭,他低声呼唤着腓腓,这家伙曾说要做自己的护卫,可人呢?!
一支针隔着裤子扎进了他的屁股,没多久他就感觉双腿软绵绵的,头昏昏沉沉,视线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夏清河知道自己被注射了大量镇静剂。
不知道过去多久,夏清河就被渴醒了,感觉喉咙里似有火在烧。
他环顾四周,白色的墙,白色的地,就连他躺着的床都是白色的。
这是病房!门外传来护士和护工的对话。
“刚我听说,里面这疯子查不到任何身份信息。”
“别瞎说,谁不是一出生就装了智脑,怎么还查不出信息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疯子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智脑!”
“什么!没有智脑!不可能,那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简直不可思议!难怪穿得那么奇怪!”
穿得奇怪?我怎么奇怪了,左右也不过就是相差了三十多年,穿着没有那么大的差距……夏清河心里感到奇怪,忙不迭挣扎着想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被几根捆扎带绑在了病床上。
挣扎了几下,结果发现反倒被捆绑得更结实了。
“追命!腓腓!”夏清河大吼了一声,门外的议论声停止了一会儿。
“药劲这么快就过了,这人是怎么回事!刚给的剂量都够半头大象睡一天的了,怎么才一个小时这个人就醒了,怕不是个妖怪吧,赶紧找大夫来!”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等人散去,又挨了一针的夏清河变得迷迷糊糊起来,当他意识逐渐丧失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能确定这人没有智脑吗?”
“是的,院长。这人确实没有智脑,您看需要报警吗?”
“不用报警,没有身份更好,我们的试验正好需要……”
夏清河知道自己有可能陷入非常危险的境地,于是他使劲咬着腮帮子,企图利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他的努力也只是让他多坚持了几分钟,最终他还是头一歪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夏清河学乖了,他并没有立即睁开眼睛。
四周静悄悄的,应该没有人,但是他依然没有动。他调动了一下全身的灵力,但是依然没有一丝!也不气馁他又展开神识释放出去,这次成功了,幸好!他的神识还是有用的。
他发现自己在一个暗房里,伸手不见五指那种暗房,还好他用的是神识,所以基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暗房里只有一张床,有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头发又长又脏的人躺在床上,闭着眼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夏清河刚想看看门外的情况,突然一愣!他躺的暗房里只有一张床,那床上躺的不应该是自己吗?
难道?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床上那个陌生人,他轻微地动了一下左手小手指,结果床上的人的左手小手指也动了一下!
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他明显察觉到周围是有监控存在的。于是他又轻微将小拇指弯曲,在床上画了一个圆圈,结果床上的人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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