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山涯里的秀才,和一篇散文小河里流着生命在2001年娘子关分别将它们发表。在县城上班后,看到了城关街上住着的小姐和一些打工妹出出进进的,关于她们的话题当时也是人们议论的中心,我又把听来的和看到的想成了一篇小说打工妹,在娘子关2002年发表。2004年作品道轨被山西文学创作新秀大赛评为优秀作品,并被聘为贵社特约通讯员。2005年不但加入了阳泉市作家协会,还加入了山西省群众文化学会。我写的不多,有点什么想抒发的就写成豆腐块投于阳泉晚报也发表过。说句真心话,我的作品的发表率可以说是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我想借之机会对所有关心和辅导过我的各位作家和老师说声谢谢!仅此两字是不能代表我一辈子对您们的感激之心的。因自己知识有限,再加自己懒惰,再加各种事务,并没有真正进入到写作的境界。当时进工厂真正没有几天的清闲,因为大形势所趋,所谓的工厂已开不出工资,拖欠的工资也兑不了现,下岗在家东奔西忙,为生活所逼赶庙会占地摊开幼儿园,又一次不得不放弃文学,可又舍不得放弃文学。从此,自己除为生活奔波外还要胡思乱想。将生活中的故事写成文字,想写出有张力的东西,可因水平有限,至今为止,还没有写出满意的罢了。但总也舍不得放下又重新拿起的这支看轻却重的笔,也不想放弃摆弄文字的念头,这多少有些让成功的人感到可笑。写了连毛带整的二十多年了吧,还名不见传,可笑不自量吧。是戏不是戏,自己取乐意。自己愿意在疲惫时孤独时在文字中游走,愿意在那个久久的宿愿中徘徊,想用手中的笔,去为普通百姓及自己的感受写点什么,倾吐点什么,这也许就是自己对文学的钟情和对文学的眷恋吧;这也许就是自己放弃安稳的校园生活去寻找的一种归宿吧。我钟情于文学,文学是否钟情于我?不得而知。
真的,我的胃口不大,从没有想到省、以及省以外的刊物让文字作次旅游,因为那旅游是需要金钱来做后盾的,邮车不会让你白坐的,再加自我感觉也没那么高的水平,出去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所以文字游戏就在本市的角角落落高楼大厦中穿梭。由于自己对社会的不适应,最近穿行也很困难,但很努力。不论怎样不管怎样自我安慰是有必要的,脱离社会的人想让社会接纳你困难重重。还生活在天真少儿时代的我永远适应不了千变万化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再加上自己面貌丑陋,现在的花花世界谁人不爱美女,更何况是有文才的美女。一切都不属于我的范畴。我有自知之明。永远长不大的我无论岁月怎样在我身上刀削斧凿也难改变自己的本性,没本事与人周旋和言谈,故避而远之,总怕自己受伤害,却往往受伤害的永远是自己。孤独与寂寞中就和文字说话,不管它发表与否,自己消耗了时光再说。就是到了白云漂染了秀发,仍是孩童一个——无知带着天真,甚至捎着愚蠢和愚昧。正如论语?公冶长上所说:‘宁武子,邦有道则知(智);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
论语?为政:‘四十不惑’指人到了四十岁,能明辨是非而不受迷惑。这句话对我来说有些不适用中且还略带着些苍凉。我迈入此地段还执迷不悟毫无建树地仍爬在文字中寻觅,让明白人冷笑:死不觉,不觉死。还那么幼稚。在金钱掌控世界的今天,对一个房无一间地无一垅的人来说,还有心情和文字捉迷藏,多怕到了喝西北风时才清醒。经商更与大众打交道,让人卖了自己还要替人家点钱,这就是我最大的本事。所以,我宁愿沿街乞讨,和文字做伴。因为文字不会伤害我。而因文字受伤害的我,是因为有人玩文字的同时还在玩着权力玩着势力,上能天下能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有知识有威望的人,捏你一个平民百性让你死不成活难受还不是小菜一碟意如反掌的事。
说一千道一万,文字给我带来的快乐与痛苦只有我品尝我体会。尽管2005年它给了我前所未有的痛,它让我有了和文字打交道以来第一次痛,深深的痛,让我鲜血淋淋满身伤痕,在文友们的开导下,我还会继续走下去。就像农民听见蝲蝲蛄叫喊,就不敢种地!我为此不和文字说话,那还不把我孤独寂寞死。吃一堑长一智,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虽然同在水中游,你游深处,我走浅处,各行其路,各自为阵。见不得还不能离远些。离开伤害自己的人看自己不顺眼的人还不是人生一大快事。何乐而不为!
衷心希望在今后能得到各位老师和文友的多多指导和点拨。也许,仍朽木不可雕也。
不管所谓的写作是否有成绩,衷心希望文友们多产作品多产精品,为阳泉文学的崛起而努力,我会一如既往地注视着咱阳泉的文学动态。
当然,我这个蹒跚的跋涉者,还会依赖坚忍不拔的毅力和不懈地追求,不断提高文化修养,丰富生活积累,开拓人生视野,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用文学的这种特殊形式歌颂我们明天的生活,创作出真正无愧于历史,无愧于人民的优秀作品,这是我对艺术神圣的追求,也是我一生最终的心愿。
自己也清楚: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苦自己吃得消吗?还是一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