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坚临走前跟着林致远把房子买了,虽然其他的地方很拮据,但是林致远房子买的很大,虽然不是别墅,但是能住五六个人不是问题,房间起码很多,也是那种独门独院的,只不过不是独立的别墅,而是在别墅群里面的房子。
我们住下之后林致坚就走了,文文过来也始终没说几句话,我总找机会和她说话,但她的目光总是回避我,我没办法,她回去我只能在机场和她说了几句。
“你真的打算嫁给那个沈从文?”我看这文文,文文说:“不然怎么办?有些东西根本不属于我,不管怎么努力也都得不到。”
“为了致坚?”我问文文,文文点了点头。
“何必呢?”我拉了一下文文,文文搂住我哭了起来,我抱着文文,无可奈何。
“找个好人嫁了也好,总比一个人单着的好。”我这话说的有些没心没肺,但文文说我:“这都是你的错,为什么得到了哥哥,还要霸占着弟弟,弄的每个人都为了你们难过。”
“你也知道是我的错,为什么还和我好。”
我一说文文不说话了,我才说:“人总有些不如意的时候,回去了别再为了前做哪些事情了。”
说着我从身上拿了一站支票出来,交给文文:“我没有太多,只有这么多了,你是去做生意还是怎么样都是你做主,但是我不希望你在做那样的事情了,为了钱才把孩子教出来。”
文文并没和我客气,把钱拿了过去,低头看了一会说:“我和你不一样,你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男人,不在乎钱,可我什么都在乎,这个钱我有了还给你。”
“我不用这个钱,你用你的。”我说着笑了笑,每个人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我不能用我的尺子来丈量文文的未来。
文文拿了钱,在和我说了几句阔别的话,人就跟着林致坚走了,我站在机场里面,心事不知道该向谁去说。
看着林致坚走在前面,文文像个恋人一样跟着林致坚去外面,心酸的能酿出一坛陈年老醋。
送走了文文和林致坚我和林致远才回去,接下来也到了林致远创业和爷爷治疗的阶段。
我每天负责林致远和爷爷的起居饮食,照顾他们一日三餐,负责每天两次去送爷爷看病治疗,至于林致远,他在创业阶段,每天都很累,所以想要让他帮忙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末林致远约好和我吃饭,但他人没有回来,我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打了个电话给林致远,林致远接电话的时候人有点晕,他跟我说他有点喝多了,人在外面开车开不回来,问我去接他。
我去的时候林致远正趴在桥栏上面,吓人的不行,他一直晃动着身体,人好像是醉鬼一样在哪里不起来,我看他那样子走过去扶着他起来,他就蹲在地上跟我说:“我没醉。”
“没醉怎么还一身的酒气?”我扶着林致远要起来,他倒是也起来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等我把他扶到车子里面,他靠在上面眯着眼睛,一身的酒气。
“不是说不喝酒了,怎么又喝酒了?”我一边开车一边看他,他那样子好像是要不行了,我总担心他把胃给喝坏了,索性带着林致远去了医院,可倒了医院门口他却不下车,靠在哪里睡了。
我叫了两次,林致远不答应,我才解开安全带越过去的,没想到他这个人这么的狡猾奸诈,根本不是什么喝醉了,要是喝醉了,嘴巴里面怎么会一点酒都没有,酒气都在他身上的。
给林致远咬了一口,我便没有反应了,整个人都好像是被什么给打击到了,怕在林致远的身上看他。
他这之后才跟我说:“第一桶金我转了七千万,多不多?”
我愣住,林致远忽然将我搂到怀里,用热吻来解释今天这一切。
等林致远亲完,我的心也凌乱了。
这种事,在车里我还是第一次,不过我确实忘不了哪天的林致远,不管是他的激情还是他的眼神,亦或是他寂寞的笑容,看了都轻轻敲打我的心,我时常觉得,既然已经冷落了这么久,难得有一阵风吹来,还不早早的摇摆两下,以此证明秋千还没有破就到要拆掉。
早上我还趴在车子后面睡觉,林致远亲了我一下,把衣服利落穿上,下车走到前面,裤子虽然穿好了,但衬衫却敞开着。
开车的时候,林致远把几个玻璃都放下,呼呼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我这才从后面穿上衣服,起来坐着。
林致远看了我一眼,车子直奔着民政局那边去了。
车子停下,他从车上下去,拉开车门叫我下车,我本来不想下去,他做完问我复婚的事情,我当时累了,累了的话怎么能算数。
见我不下车,林致远把身子探进来,亲吻的要断气了,离开将我拉了出去,直接抱到了民政局那边。
民政局里面一共有几个人,似乎是对这种事见怪不怪了,所以一点不觉得吃惊,倒是扫地的老大妈,说我们:“年轻人真会学。”
“我们不是学的,是她不懂事。”林致远说完去了里面,坐下搂着我照相,人不多我们也很快,没多久把结婚证拿了出来。
我低头看了一会,打算各自一本收着,林致远却把结婚证拿走了,还说:“这样就离不了了。”
我愣了一下,发誓那些年之后我也没见过林致远和我的那张结婚证。
我之后也曾问过,但林致远和我说已经扔了,我问他扔到哪里去了,他就和我说扔到海里去了,还问我想不想找回来,要是我想的话,可以带我去那找来。
林致远说那话的时候,根本不像是要给我找来,到像是要拉着我去殉情,我看着他甚至不敢多说一句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要真的说话两人,保不齐他是真的要带着我去跳海,那样一来,真成了殉情了。
结婚证是找不到了,之后我也没有在要过,问一句都没有过。
林致远也和我说过也要办婚礼的事情,但我始终没同意,也不是不愿意,只不过他不是曾经的少年,我也不是曾经的我,虽然走到了一起,但面对过去那些千疮百孔的往事,婚礼也没什么意义,这和城墙相差不多。
老头子的病情好转,林致远就问我去上班的事情,我就没想过去上班的事情。
结果因为这事林致远还不高兴了,晚饭的时候就为了这件事和我专门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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