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老脸一红也不吭声,他本来就是看热闹的,以他挣的那点钱别说是花魁了,就是早就不是花魁的老鸨的一晚他都买不起。
那人也很是识趣,任凭众人如何嘲笑他,他都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默不作声。
落雪楼今天少说也有上千人,这些人自然不会在这件小事,过多关心,他们更关心的则是马上要出场的七位姑娘们。
落雪楼早早就放出话说:今年她们落雪楼招募的姑娘那是个顶个的漂亮,尤其那个叫上官翎儿的姑娘那长的那叫一个国色天色,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就是比起宫里面那些娘娘们都毫不逊色,就是皇帝见了都要流口水。
皇帝见了流不流口水不好说,不过这番话可是把京城的青楼给得罪了一个遍,没办法谁让同行是冤家,这一家若是选新花魁,总是其他几家最难过的日子。
那就是客人被挖了去,害的自己生意冷清,不过好在选花魁的日子也就一天,各家虽然心中颇有怨言,但面子上还都算过得去。
总之花魁只有一个而且要价不菲,显然不是寻常嫖客可以选择的对象,不过花魁的存在从来也就没打算为那些个寻常嫖客服务,她们更在乎的是那些愿意一掷千金的大主顾们。
寻常嫖客到处都是,可是愿意花了大几百两追求个一夜风流的,即便是在京城那数量不能说少,但也是有限的。
这家的花魁若是能够争取到一位,那家的花魁就要少挣好几百两银子,说不心疼,那就是跟钱过不去。
如今落雪楼整来这么一出,一个也就罢了,你跟我说今天你们要从七个里面选出一个花魁出来。
这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是要霸占整个京城有钱人的生意啊!
其他青楼看的眼红,但因为无可奈何,她们总不能带着人上门砸人家的场子吧!在这说这可是京城,起码也是天子脚下,要是真闹出人命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所以到了今天晚上不乏有其他青楼的小厮装作嫖客,来到这落雪楼刺探一下敌情。
出场的第一位名叫棠梨,身穿一袭白衣,头上別着一支金钗,长的白白净净,体态也算玲珑,只是要做这个落雪楼的花魁吗,还是差了一些。
不过这些顾客明白这也只是第一位而已,还有六位姑娘没有出来那,想来剩下的六位应该个顶个的漂亮才是。
不过那些个青楼派来的小厮们却是长舒了一口气,还好长的只是中等偏上的水准,对他们的生意构不成威胁。
当然他们知道这只是第一位而已,按理来说最漂亮的都是最后压轴的那位,不过这第一个出场就这么漂亮,那么接下来的几位便是也只能比这好绝不对不会比这差,想来这落雪楼敢放出那天的话的确是有备而来。
至于关自在则是直接略过了这位叫做棠梨的姑娘,在别人眼中或许还可以,可是在关自在这种阅女无数的人眼里,那便是不值一提了。
最终棠梨以三百两的价格结束了她今天的首秀,拍下棠梨也是落雪楼的常客是经营丝绸买卖的严老板。
这严老板钱还是有点的,不过大钱却是不愿意花在这种地方的,总之今年五十六岁的严老板对于棠梨很满意,觉得这钱花的挺值的。
至于棠梨觉得值不值那就不是别人在乎的了。
“三百两啊!花在这种人身上怕是有点亏了。”关自在也算是久经风月的人,他觉得亏了,那么这严老板便是的确有些亏了。
白洛缇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饭桌上的饭菜,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跟他无关一样。
的确也没有什么关系,白洛缇只是很奇怪,为什么那些人一定要花这么多钱找一个女人睡觉那。
白洛缇想不明白也不过问,因为那些大人从小就教育他这种事情不许说也不许问。
不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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