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财了。
她望着步伐沉稳的青年,不过半年的光景,二流从一个一无是处的混子到现在盖起了小洋房,听说家里的家具全部都是新打的,要说心头没有悔意,那是不可能的。
当初这二流看上她闺女,她嫌二流游手好闲没本事,配不上她闺女,就顺了闺女的意思,提出彩礼来为难人家。
五百对普通人家来说,不算多,但对当初的二流来说,却是一笔巨额,如果他拿的出来,她另有由头打发了二流,如果拿不出来,那就更好了。
只是瞧着他日子越过越好,心里开始有些后悔当初为难人家。
毕竟她闺女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带个孩子,好人家瞧不上她,太差女儿瞧不上,唉!
陈婶哪里看不出她脸上的后悔,不屑的哼了一声,站起身热情的上前跟宁致打招呼,“二流啊,来买东西啊!”
宁致点头,礼貌的说了几句喜庆的话,又称了些糖果发给在场的人,招呼众人有空上家里玩。
陈婶望着大伙手中的糖都没她多,喜滋滋的把糖塞进口袋,笑的合不拢嘴,“二流这孩子也真是太客气了,上回他去接大刘,回来给我带了不少黑木耳,上次去他家吃搬迁酒,又给我家刚子塞了一兜的饼干和奶糖。”
旁边有人应和道:“他也给我家送了,这不,我家小花每次去他家找蛋蛋玩,都能揣些奶糖回来。二流这孩子根子不坏,就是被镇上那伙混子给带坏了。”
话题谈到二流身上,在场的几人有三四个都说收到了二流送的东西,这几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曾经都借过二流钱。
这头的谈话宁致自然是不清楚,他走出小卖铺,迎面碰到了摸黑骑自行车赶过来的君弈。
见到君弈,他皱了皱眉,上前接过自行车,又探了探他的手温,见他手被冷风吹的冰凉,没好气道:“老师和师母知道你过来吗?”
“知道的。”君弈翘.起唇角,牢牢抓紧宁致温暖的手,把紧握在一起的手悄悄塞进口袋,低声道:“我们好久没见面了,我很想你。”
宁致瞥了他一眼,“下午不是见过?而且我明天就过去了。”
“不一样的,再见面,就是明年了,我等不及。”
“……”宁致能说什么?
他把人带回家,把买回来的纸牌交给刘根生,带着君弈来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刚一关上,君弈主动的拥住他的腰,把脑袋深埋在他的颈间,深吸着这些时日来日思夜想的味道,清淡的花香溢满鼻端,犹如惑人的春.药,让他满身的寒气霎时间被燥热所取代。
他微喘着气,抬起头,尖利的牙齿轻.咬着宁致紧绷的下颚,一点点游移到宁致的唇.瓣,两唇相触,宛如干柴碰到烈火,情之所至,他轻声低喃道:“水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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