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馨萱身着百年难得穿上的白色及膝洋装,脚上穿着短跟的蓝色凉鞋,别别扭扭地
她的态度,令他没来由地火冒三丈“哪里不一样?我还是我,只不过现在多了个职业罢了!而且当初是谁说会永远跟我在一起?是谁说会永远陪在我身边?现在,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却嫌弃起我的职位来!”
“我没有嫌弃你啦!”梁馨萱紧张的声明,可是又觉得现在的情况有点好笑。
“有!你就是有”看她似乎没那么忧伤了,胡臣铠便故作痛苦地捧着心口,演起戏来。
“可是电视都这样演,像你这种身分的大人物,应该配的是名门淑女,而不是一个小小花店的店员,这样有失你的身分啊!”梁馨萱强忍着到口的笑声,理所当然地道。
“我还是原来的我,只是现在多了一个头衔罢了,再说,你是跟我的人在一起,又不是跟我的头衔在一起,还是”他俯下头,装出疑神疑鬼的样子“你比较喜欢跟我的头衔在一起?”
她哀怨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金库在一起。”
他一愣,随即仰头大笑,将她拥人怀中。
“你这只小金牛,竟然要金库不要我,好啊!”说完,他宠爱地在她头顶亲了一下。
“没办法,这是天性加上后天的培训。但是,比起金库,我更喜欢另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梁馨萱抬头与他对望,内心满满的是对他的情感。
“蓝蓝透明的玻璃球镶成的一双蓝眼睛。”
一股暖流倏地滑过他的心头“你真是古灵精怪,吊我胃口喔?”
梁馨萱嫣然一笑。
“好,耍人者,人恒耍之,我要讨回来。”语毕,他垂下头,作势要吻她。
“呀!讨厌——”她害羞地偎入他宽阔温暖的胸膛。
“什么讨厌!不许躲,看着我。”他强势地抬起她的下巴,给了一个轻吻。“说你愿意。”
她装作糊涂的问:“愿意什么?”
瞧见她眼中的恶作剧光芒,他已经清楚她的答案。
“不说是不是?好——我就搔到你说愿意为止。”他一对大掌,直伸向她的腰际,要呵她痒。
啥都不怕的她,最怕的就是搔痒,一明白他的意图,她随即尖叫地推开他的手,哀声求饶。
“不要啦!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这样可以了吧!”
他一把将她揽进怀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好久没这样闹你了,不趁机玩一下,怎么行呢!”
他的大掌再度对准目标,直扑而上。
那一晚的码头上,除了沙沙的水声,还伴随着女子阵阵的尖叫声,以及男子开怀的笑声。
梁馨颢坐在柜台里,托着腮帮子,看着这几天来不断出现的景象——
胡臣铠抬起大手,温柔地帮梁馨萱梳理因工作而凌乱的头发,梁馨萱则对胡臣铠嫣然一笑,眸里传达着对他的深深情意。
梁馨颢一直感到不解,为什么阿蓝哥这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竟会栽在一个毫不起眼、个头娇小的花店店员身上。
虽然这么说他老姐很不道德,但事实就是这样。
阿蓝哥的底细他认真查过了,当他看完有关他的一堆杂志报导与专访后,整整呆滞了五分钟。他没想到他的事业竟那么庞大,也没想到他受过那么严格的培训教育。
虽然阿蓝哥有时真的很冷酷,但大体上看来是没啥问题,所以,他可以安心地到英国留学了。
他暗暗祈求上天,祝福他们这段感情。
沉浸在自我思绪中的梁馨颢,没发现梁馨萱已走到他面前。
她对着他的脸猛挥手,却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于是便调皮地拉开梁馨颢撑着脸的手。
梁馨颢“啊”的一声,额头狠狠地亲了桌子一下。
梁馨萱见了,噗哧一笑。
“喂!你谋杀亲弟啊!”梁馨颢赶紧揉揉他引以自豪的挺鼻。
“上班还作白日梦,不扣你薪水就算好了咧!”
“我哪有,我在沉思耶!”
“是喔!我还在梦游咧!”
“喂喂喂!阿蓝先生,管管这女人吧!你再继续宠她下去,只怕哪天她就骑到你头上罗!”
胡臣铠面带微笑,耸耸肩,不愿加入战局。
“你别挑拨离间喔!别以为你到了英国,我就不能讨回公道,哪天我寄封咆哮信给你,你就别后悔!”
“是吗?到时候可别寄些什么想死我啦、舍不得我啦之类的信给我喔!”
“梁馨颢,你很瞧不起我喔!”
“我认识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可恶!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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