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地走了。小砚、安乐、安心几人直纳闷,不知道这位战败国的公主有什么底气,竟然三番两次挑衅到王君面前。是,这位公主长的少有的高挑艳丽,加上北地人豪爽的性格,很多人喜欢她。可她没见过王君吧,王君无论长相和头脑、性格,都甩出她几条街了。
屋子里的朱睿郑重和林子墨说道:“开始我没注意这位公主的异常,以后我会离她远点,对不起,子墨。”林子墨沉默了一下,说道:“这件事说起来不怪你,但是你得有准备,以你的地位和长相,这种事情不会少,以前是普通人,现在是公主,希望你能真正把握分寸,一旦和别的女子有了首尾,我也不会怪你,只是不会再留在你身边,我们好合好散。”
朱睿急了,上前把他搂在怀里:“不会的,不会的子墨,我不会看其他什么人,你不要老打着离开我的主意。”林子墨反手抱住他,把头挨到他的肩膀上,喃喃道:“我也不想到那一步,但愿我们能相伴到老。”但愿到了白发飘飘,鸡皮鹤发时,你还在我身边陪伴。
鞑靼物坦族屋子里,格雷看着格赛亚:“还没有搭上朱睿吗?你不是对自己的美貌很自信吗?”格赛亚一脸的狠毒:“我天天找理由去找他,就是不上钩,听别人说,他的王君很漂亮。”格雷嗤笑:“不过是个男人罢了,漂亮也不能生孩子,好几年了,新鲜劲应该过去了,你再加把劲,争取把他拿下来,这对我们族很重要。”仰头喝干一杯马奶酒:“父王的那些蠢东西都蠢蠢欲动,如果这次交好了大汗皇室,我的地位就稳固下来了。”他们两个是一个母亲生的,如果格雷争王位失败,后果不可想象。
怀着心思的格赛亚是个打不死的小强,第二天朱睿扶林子墨上车的时候,格赛亚就来找他了。漂着林子墨的背影,格赛亚亲手把一碗牛奶端给朱睿:“王爷,早上凉,喝一碗热奶暖暖身子。”
朱睿真是头痛,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虚应她。伸手端过雪白的牛奶:“谢谢格赛亚公主。”还没等格赛亚高兴,转身递给了还在车外的小砚:“给王君端进去,难得公主想着我们,让他暖暖身子。”平时在家里子墨也挺喜欢和牛奶的,为此,王府里特意养了几头奶牛,供子墨和两个孩子。来了北边,军务繁忙,子墨倒是很长时间没喝了,是他的疏忽。小砚努力忍住笑,不去看格赛亚铁青的脸,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纠纠缠缠中,好容易离京城不远了。京城十里长亭处,大皇子带着群臣,来迎接打了胜仗的朱睿,先头回来的两万人马,也驻扎在这里。
林子墨并没有露面,看着前边彩旗飘飘,热闹非凡,悄悄让刘长路安排了人回了靖王府。
屋子里早让陈婆子带人轰的暖暖和和,进了屋子热气扑面。常出一口气,坐在了罗汉床上,小砚快手快脚地端上了小厮们准备好的茶,林子墨喝着热茶,还几疑在梦中。一年多的遭遇,像是没有发生一样,祥和的气氛萦绕,他却已经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
泡了个牛奶与花瓣的澡,浑身的疲惫袭来,林子墨昏昏沉沉地睡去,这一刻,把所有的烦恼都抛掉吧!
一觉到了掌灯,被小砚叫醒过来,赶路的后遗症上来,浑身酸疼。伸了个懒腰:“王爷还没回来?”小砚道:“听说皇上在大宴群臣,招待北地各部落使节,王爷得作陪。”
点点头,带着“嘎嘎”响的骨节,坐到了罗汉床上:“晚饭不要太油腻的东西,清清淡淡来几个小菜,再来碗梗米粥就好。”小砚忍了忍,终于说:“少爷不担心吗?那个公主好像对王爷志在必得。”
林子墨看他一眼,斜身依在靠背上:“担心有用吗?该发生的还得发生,不该发生的,自然没事,身体是自己的,熬坏了,也不会有人心疼。有这个精力,不如把身体养的棒棒的,无论什么后果,自己的日子还得过。”
叹了口气,小砚挥挥手,几个小厮提着食盒上来,摆好了饭。嘴里说的好听,吃着粥,心思也飘远了,朱睿目前只有自己一个王君,两个侧妃、四个美人的位子,许多人都虎视眈眈,但愿-------------。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23的地雷,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