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画面一转,就到了江睿和赵谨言、安乐三人毫不迟疑的动作,利索干净的把三个歹徒制服,随后,一边围绕着的武警官兵一拥而上,将三个歹徒制服。
在看到江睿和卫锐泽似乎是非常默契的对视的时候,容静堂的眼睛微微眯起,嘴角的笑意带了些说不明的意味。
他拿起了红木桌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两下,却并没有入口喝。
屏幕渐渐的暗了下去,似乎是进到了室内,随后,在那尚且算不上昏暗的室内继续着拍摄的工作。
摄像机的镜头很小,小到只能够看到被卫锐泽挡住了的江睿偶尔露出来的身体的一部分。
两个人似乎是在说话,但是并不能够听得太真切,只是两人之间的动作却是暧昧的让容静堂笑的更加奇怪。
直到摄像机捕捉到了一声枪响,江睿闪在了卫锐泽的前面,狼狈的被冲击力惯的向前两步才稳了下来。
两人似乎是又说了什么,只是随后还没有多久,江睿就像和卫锐泽又说了什么,走出了房门。
卫锐泽站在房间里的样子,不只是一个暧昧伤心可以解说的。
而与此同时,容静堂手中的茶杯也正式寿终正寝,在夏天依旧冒着热气的茶水淌了一手,手中隐隐可见已经起了一些透明的水泡,而容静堂就这么看着,半晌,嘴角才挑起了一抹似乎是嘲笑一样的弧度,嗤笑了一声。
他把手上的茶水甩干净,又整理了一下身上散落的茶叶,这才起身回到了自己房间,打算换一套干净的。
*
江睿觉得后背像是被嵌入了什么东西一样,极其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片雪地上突兀的多出了一颗庞大的松树一样,让人从心里觉得不自在。
他皱着眉,却还是把方向调整到了容宅,使用了一些小法术,就到了容家大门外面。
他轻轻呼吸了两口气,手背在后面摸了一下,却并没有触碰到什么东西,这才抿着唇把大门打开走了进去。
门内程叔像是早就知道他要来似的,等在了大厅门外,见江睿进来,意味不明的咳嗽了两声,冲着江睿挤了挤眼睛,这才恭敬地一弯腰,伸手说道:“江少爷,请。”
江睿慢半拍的眨眨眼,笑了:“程叔,您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程叔和容静堂的关系不一般,他是自小就看着容静堂长大的,在辈分以及感情上面,说是容静堂的爷爷都不为过,只是大家宅中,这样的关系却是让‘主人’所不齿的,虽然已经到了现代,但却依旧是还有某些封建思想残留在程叔的脑海中。
程叔笑的慈祥,脸上的皱纹都带上了喜感,他说道:“睿睿,你自己进去看吧,少爷已经等你一段时间了。”
江睿这才点头,迈步走进了阴凉的大厅。
容静堂就端坐在主坐上面没有动作,一桌子菜放在他面前,却没有引起他丝毫的动作。
江睿叹了口气,走到副座位坐下,说道:“怎么不先吃?”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有些奇怪。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容静堂之间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尊卑明显,让他觉得眼前的人就像是帝王一样不可高攀的感觉了?
而现在,他居然可以随口说出这种家常话。
就像是往常,父亲加班晚回家,看见母亲面对一桌子菜在等他,随口说的那一句怎么不先吃一点一样。
实在是有些奇怪。
江睿抿了一下唇,看着容静堂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
就在他疑惑容静堂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容静堂另外一只被裹成了粽子一样的手。
“你的手怎么了?”江睿皱眉,从座位上站起走到了容静堂身边,拿起他那只被白色纱布层层包裹的手探了一下。
“你也太不小心了。”发觉到是烫伤之后,江睿就取出了一点秘境内的水在手心上,然后轻轻的拍打在容静堂包裹着的纱布上面。
在完全浸透了之后,他才笑了一下,说道:“等一下再把纱布拆掉就好……”
“把衣服脱了。”容静堂没有理会自己的手还在江睿的手上,淡漠的看着江睿的双眼,轻轻地说道。
“……”江睿楞了一下,皱眉说道:“为什么?”
容静堂挑了一下眉毛,施施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比江睿要高出一个头的身高马上就让江睿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他直觉觉得,今天的容静堂……似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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