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也会研墨的,不过末世来的蕴纯不会,自得了原主的记忆,为了不让人发现她是换了芯的,蕴线可是花了十二分的精力学习语熟练原主的习惯和手艺。这研墨就是其中之一。
屋内一片静默,只有几乎不可闻的磨墨声和笔尖摩擦纸张的声音。皇上用的蜡烛可是最上等的蜡烛,自然没有杂质水份,也不可能有滋滋的声音。
时间在笔尖墨下流淌,蕴纯一直没有停下,磨久了被养的娇气的手婉开始泛酸到泛疼,注意力一直集中的墨条上即使是蕴纯也有些疲惫了。
隔着纸窗外面一片寂然,亦也不知道深夜几时,蕴纯抬头看了康熙一眼,心里猜测他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睡觉,不会是要批通宵吧,不是要让她站一整夜吧。蕴纯在心里吐槽,她这侍寝侍的那门子寝,害她早早准备一番。
康熙似乎感觉到蕴纯的目光,在蕴纯移开后康熙合上折子搁下笔终于抬头看蕴纯了。
“搁着吧。”
“是。”
“累了吧。”
虽还是听不出喜怒但却温和些的声音让蕴纯紧绷的神精不觉就放松下来。
“磨了好些时间的墨奴才的手腕都有些酸疼了。”
蕴纯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照实话说,她不觉得以康熙这般精明细微之人会没发现,她没必要说谎充胖子。
“哦,给朕瞧瞧。”
康熙朝蕴纯伸手,蕴纯将右手轻轻放上去,康熙抓着一拽将蕴纯拽到怀里,蕴纯顺势依过去。
“朕瞧瞧,哟都红了。”
“奴才娇气,皇上见笑了。”
蕴纯悄悄觑一眼,见康熙没有生气还似乎让她继续说的意思。
“奴才自小娇气,奴才额娘娇惯奴才,舍不得奴才累。”
“的确娇气。”
康熙捏了一下蕴纯的鼻尖浅笑道,蕴纯不依娇嗔一声皇上,康熙将她揽在怀里,蕴纯试探着握着康熙执笔的手,见康熙没甩开才大胆握住。
“如今奴才磨了这会儿墨竟觉得累,想到皇上您为了天下百姓每日辛苦批折子,不知其中如何辛劳,奴才心中既为自己娇气惭愧又心疼皇上您这以辛苦,比起皇上奴才是不及皇上的万万之一的,大清百姓能有皇上这般勤勉的天子是大清百姓的福气。”
皇帝就没有不喜欢被称赞的,果然康熙的脸色柔和许多,蕴纯继续说道。
“只是皇上为着天下百姓也得注意自己的身体,您白日里处理朝政已经十分辛劳,夜间还批这么长时间的批折子,如此劳累身体怎么吃得消。
您批了这么久的折子手也酸了吧,奴才给您揉揉。不是奴才自夸,奴才这手艺可好着呢。在娘家时,奴才年幼时经常给奴才阿玛揉,奴才阿玛夸奴才手艺好呢。”
蕴纯一边给康熙揉手腕一边得意洋洋着的,那小模样那纯真又招人。康熙批了一晚的折子手腕自然酸痛,只是经常如此他已经习惯了。
蕴纯这会给他按摩悄悄将木系异能用,修复康熙因为积劳手损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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