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郭络罗夫人已经被碧桃安排人匆忙将她送出宫了,郭络罗夫人脸色苍白的站在自己家马车旁,等候在马车旁的婢女嬷嬷赶紧上来侍候。
一老嬷嬷撑着伞上前将郭络罗夫人罩在伞下,这老嬷嬷是郭络罗夫人的奶娘也是她的陪嫁嬷嬷。
“太太……”老嬷嬷见郭络罗夫人脸色苍白正要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然话却在她站在郭络罗夫人身边时嘎然而止,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老嬷嬷的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
“嬷嬷,你怎么啦?”
老嬷嬷正要开口又想起什么,扶着郭络罗夫人。
“太太,外头冷别冻着,咱们上车再说。”
郭络罗夫人见此也由着老嬷嬷搀扶着她上了马车,车夫调头马车离开宫门渐渐远去。
“嬷嬷,到底是什么?”
“太太,您在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老嬷嬷犹豫了一下,虽然话有僭越但她还是问了。老嬷嬷是郭络罗夫人的奶嬷嬷,主仆俩相伴多年,两人之间比别的下人少了许多忌讳。
“嬷嬷,你这是什么意思?”
“太太您出宫的时候脸色不大好,而且,而且太太您身有麝香的味道。”
老嬷嬷说着脸上神情担忧不已,她可是知道自家格格可是怀了龙嗣的,若是太太带着一身的麝香味去看格格,那……老嬷嬷实在不敢想下去。
“麝香?嬷嬷你是不是弄错了?!”
郭络罗夫人突然抓着老嬷嬷的手问,那眼中的惊慌还带着期盼,显然是想从老嬷嬷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太太,老奴绝对不没有闻错……”老嬷嬷正说着突然停下来,她猛然拉起郭络罗夫人衣襟上别着的帕子问:“太太这不是您的帕子,您自己的帕子呢。”
太太今日用的帕子她给太太选的,她认得清清楚楚,太太的帕子上绣着是喜鹊登枝图,是太太特地吩咐她拿那方帕子的,说是格格怀孕拿喜鹊登枝帕子喜庆,喜鹊多子寓意好。可这现在太太身上的帕子竟然青底还是绣着白梅,这显然不是太太的帕子。
“我的帕子脏了我收着呢,这帕子是姝琳看我帕子脏了让人拿了新帕子给我。”郭络罗夫人从袖中取出她原来的帕子递给老嬷嬷,又将白梅帕子拿在手中。
郭络罗夫人还真没多想,然老嬷嬷显然比郭络罗夫人想得多得多,老嬷嬷从郭络罗夫人手中取过白梅帕子仔细嗅了嗅。
“嬷嬷,怎么啦?”
老嬷嬷神情严肃的模样让郭络罗夫人害怕。
“太太,这帕子是熏过麝香的。”
“什么?!”
郭络罗夫人脸色更加惨白,突然想到什么,郭络罗夫人解下身上佩带的香囊递给老嬷嬷看。
“那这香囊呢?”
“这香囊,也不是太太您的呀。”老嬷嬷拿着香囊左右翻看,再三确定。
“太太,您的香囊呢?”
“我的香囊在宫里丢了,这香囊也是姝琳给的。嬷嬷赶紧看看是不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