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一次抢劫之时,丈夫为了掩护妻子不惜以命相搏。”
“妻子又不舍丈夫于是并没有离开,于是双双在那场战斗中死去。”
“只留下一个10来岁的小鱼孤苦伶仃,后来这孩子就在山寨里吃百家饭长大。”
“他今年才14岁却已经在两年前,开始跟着大伙一起出来抢劫。”
“可能因为父母死的早,小鱼比同龄人成熟很多,他也从来没有怨恨过父母抛弃自己。”
“他说知道父母的感情很深,留下他们任何一个人,那只会让他们痛不欲生。”
“与其让父母承受痛苦,不如让自己一个人承受。”
“他还记得母亲在最后抢劫之前的晚上,母亲拉着他的手说希望他将来不要再做土匪。”
“所以刚才前辈发话可以改邪归正,跟随龙公子他才那么激动。”
吴辽点点头:
“这孩子心性不错,去把你们的人马安排好,将死去的兄弟就地埋葬。”
“你们可以随我一起回郡城,也可以三天之后再来郡城,两者任你们选择。”
“但丑话先说如果表现不好,没有通过考核被录用之人不得无理取闹。”
其实他今日之所以做出这番决定,就是因为他发现这些土匪并非真正的暴戾之徒。
想来也都是一些为了生存的村民百姓,
刚才在战斗的时候他也看到一些细节。
四位大当家的哪怕节节败退,也没有一个人不顾道义去杀修为太低的佣兵。
这是一种规则,也是一种原则。
他们作为土匪依然在自觉的遵守,只能证明一点——良心不坏。
“是,前辈。”
……
却说郡城之中,书香斋。
“什么?派出去那人的魂牌已破碎?”莫问寒眉头微皱道:
“你们不是说早已经安排好一切,绝对不会出现纰漏吗?”
“还有你们派出去,监视对方的人都是饭桶吗?”
“他们能够轻易斩杀筑基初期,看来最少也是初期巅峰仙师才可以做到。”
“那他们的人,又是何时离开郡城的呢?”
陈古清焦急无比的问道:“现在多说无益,陌生你看现在如何是好?”
“哼!还能如何是好?”莫问寒在书房之中背负双手来回渡步:
“此时还有谁知道?”
陈古清想想道:“魂牌全部设立在陈盟的祠堂之中,现在除了值守之人,就是莫兄与我父子二人。”
“此人是否可靠?”莫问寒突然停下脚步冷冷道。
“莫兄的意思是?”陈古清有些诧异莫问寒的狠辣。
“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秘密。”莫问寒双眼微眯。
“应该还是比较可靠吧?他跟随我父亲好几十年。”陈古清道。
“反正我不管,你们父子务必把此事处理好。”莫问寒一甩袖袍,四仰八叉的躺在靠椅上:
“至少在我的人来之前,我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波折,否则后果……”
“请莫兄放心。”陈古清小鸡啄米般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