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他面色无所谓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嘴上却是说的委屈,“雄主你看,这么大的伤口。”
沉默半晌的顾浲终于开口,“有多大?”
仇临抬头看了眼屏幕,又挑眉看自己的腰腹,“目侧九公分?”
顾浲语气沉静,却突然开始纠缠追问,“九公分是多大。”
仇临意识到不对劲,他抬头笑得乖顺,“这没有量尺,我该怎么向雄主描述呢?”
阁楼上的小猫尾巴改甩为拍,一下下轻点着地板,看起来有些急躁又隐忍。
仇临敏锐地听出顾浲的嗓音变低,缓而坚定地传来两个字,“用手。”
仇临立刻会意,甚至忍不住调戏,“用手的话,要不要把裤子脱了?”
一声轻笑,顾浲一贯稳操胜券似的语调再度响起,“别着急。”一会有你脱裤子的时候。
接着屋内就是一连串简短而不容抗拒的命令。
“把手伸直……五指张开……没有量全……再来一遍……”
仇临对顾浲再有耐心,此刻脸上也有点濒临爆发的意味,顾浲将雌虫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底,看着那个雌虫因为要量全而微微后倚舒展开的身体、看着那雌虫有些别扭用手丈量着旖旎的伤口,微耸的肩头,挺起的胸口,此刻配上那压抑着怒火的隐忍表情,看得顾浲浑身发热。
“记住了吗?”
仇临语气有些生硬,“记住什么?”
“记住你的伤口,如果以后再不知道小心,再受伤,我就不会像这次这么轻易地放过你了。”顾浲语气一软,“仇临,我说过,别受伤,我……”顾浲习惯性地想说愧疚,但他和仇临共处这么久,尤其事到如今,他有了一个更想说的词。
“我会心疼。”
仇临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前提是这个软也是来自他在乎的虫。
要说他听见顾浲前半句时还是觉得无所谓时,顾浲后半句那简单的“我会心疼”四个字,仇临才完全地听了进去。
“好,我都听雄主的。”
看着真正变乖的雌虫,顾浲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现在来算账吧。
腿的事情,是仇临嫁给他之前就已经“残”了的,应该与他无关,这件事可以以后慢慢查。
但安德洛的事情,顾浲还是要挑明,总不能他在前面疯狂讨好,仇临在后面给他搞破坏吧。
“仇临,关于安德洛的事情,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解释的吗?”
仇临眼眸一抬,顾浲能知道他在星盗这,甚至于他猜测顾浲就在星盗这或者来过这,那顾浲和星盗之间也许也有关系。
那么他的一些事情,可能顾浲已经知道了,现在顾浲就是在明知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