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十分艰难的课程——一个教得艰难,一个学得艰难——不知不觉竟有些困了。
虽然方才又吃了一颗退烧药将症状压了下去,但总归现在还是处于生病的状态,能够保持没什么大症状到现在也算是归功于平时运动的功劳了。
飞鸟柚夏揉了揉眼睛,头轻轻靠在旁边柔软的扶手上,耳边听着规律的书写声,感觉一阵睡意袭来,眼皮十分沉重。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盖在了自己身上,让本来感觉有些冷的身体温暖了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等到飞鸟柚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早上了。
她这一觉可以说是睡得十分安稳,唯一的缺点就是醒来后看着陌生的房间有些懵。
这里是哪?
她很快滑下了床,悄悄打开了房门,迎面就对上了因为听到动静而走过来的飞鸟知也的脸。
飞鸟柚夏:“……”
说实话,一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人还挺惊悚的。
不过也多亏这一吓,她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大致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但是自己好像是在沙发上睡着的,怎么会跑到这里呢?
飞鸟柚夏疑惑的偏了偏头。
仿佛是看出她的困惑,飞鸟知也面无表情的看向她:“昨天我回来就看见你睡在客厅,是我把你抱进房间的。”
他没说的是,对方身上还盖着一件明显属于男性体型的白色外套。
虽然大概知道是为了防止她的感冒加重,但是他还是很不爽。
这些臭小子果然一个个都不安好心!!他就不应该出去处理事情的!!
不过比起这个。
飞鸟知也伸出手,摸了下飞鸟柚夏的额头,冷冷的开口:“嗯,退烧了。”
虽然知道哥哥只是习惯性面瘫,但是用着这样的表情说着这样的话,还是让在内心替他翻译成关心话的飞鸟柚夏有种微妙的感觉。
今天虽然被勒令不准去排球部了,但是明天还要上课,飞鸟柚夏在吃过了午饭后,就被自家哥哥带着回到了宫城县,结束了这场比预期还要久的东京之旅。
刚把行李整理好,她就看见那件也被一并带回来的白色外套,微微一顿。
她是知道这是枭谷的外套,但是,这件究竟是木兔前辈的还是赤苇前辈的呢?
飞鸟柚夏陷入了沉思。
据哥哥所说,这件外套似乎是他们忘记带走的,那大概就是木兔前辈的了吧?
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随手将外套给挂了起来,打算之后去东京的时候再带去还给对方,便又钻回了被窝里。
啊,果然这么冷的天气还是躲在被窝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