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说。
“那只是你们两个相跟着来的?”
“是,嫂子,怎么,你怀疑我们俩?”李山丹不见生,好似熟人一般和他们进了屋。
“来,梦琼,叫李阿姨!”许加添拉过女儿说。
“阿姨!”梦琼怯生生地叫了一声。
“孩子长的漂亮,几岁了?”
“五岁。”梦琼说。
“长这么高,像个七岁的孩子。”李山丹称赞。
许加添一看,几月不见女儿确实又长高不少,心里便觉得意。“来,阿姨给你糖块吃!”说着李山丹便把一包糖和一包点心放到桌。
“谢谢阿姨!”梦琼说。
“你丈夫和加添在金矿?”徐风霞问。
山丹想都没想便答。
“他咋没陪你来忻县?”徐风霞又问。
“他腰前日干活扭了,走不了路,我就相跟着加添哥来忻县了。”
“你说什么,你管他叫加添哥?”徐风霞脸色一下变了。
“对呀,我们山里人不会喊人,他比我大,我就喊他加添哥。咋了,你不让叫,那我以后不喊他加添哥了?”她边说边向许加添眨眨眼。
徐风霞看到许加添沉默不语,只是笑眯眯地点点头。看到他们这样,心里便明白了几分,心里怒道:你们别在我面前装样,装就装,还边装边打情骂俏。
但徐风霞是个要脸面的人,还不愿把窗户纸捅破,把话说的太明白,于是压了压心头怒气,问:“你准备在我这住几天,我好准备你的饭啊?”意思是赶快走,我可不愿你接待你。
没想,李山丹却说:“我说住几天不算数,加添哥让我住几天,我就住几天。”
“许加添你说,她住几天?”徐风霞加重了口气。
“怎么也得住一两天,怎么也不能刚来就走。”许加添说。徐风霞见状便不再搭理他们,带梦琼院里放小炮去了
“哎,风霞,我没钱了,你能不能给我拿点钱?”许加添追出屋,低声说。
“你好几个月没往回拿钱,你还向我腰前,我的钱都养梦琼花了!”
“我知道你辛苦,又工作又养孩子,可是我一个钱也没有了,自当我借你的,给我拿点钱?”许加添央求。
“你的钱赌钱输了?”徐风霞问。
“我最近没怎么赌,我是前些日子想回来,带钱在火车站让小偷把钱偷了,所以我这几个月才没回家。”许加添编起了瞎话。
“最近没怎么赌,可是最近嫖来着,养小老婆了,把钱都花在她身了,是不是?”徐风霞指了指屋里说。
“不是,不是,她是我同事的爱人。”许加添忙解释。
“你把她赶走,我给你拿钱,你不把她赶走,别想我给你钱!”徐风霞大声说。
“好,我和她商量一下。”说着,许加添进屋,和李山丹嘀咕几句,李山丹好像十分不情愿地走出院子。
“拿钱来?”李山丹走后,许加添说。
“你哪天走,我再给你拿。”徐风霞说。
“不行,我现在就要!”许加添突然吼了起来。
徐风霞一见丈夫发怒,便有些发慌,忙说:“好,我给你拿。”进屋,从箱中取出五十块。
许加添见只有五十元,又大吼:“不够!”
“要多少?”
“一百!”
徐风霞有些不认识似地看了看许加添,低头一咬牙,从箱中又拿出五十块。许加添一把揣进兜,走到院中拍了拍手。这时院门一开,李山丹走进院。
“你没走?”徐风霞大感惊奇。
“走了,我又回来了!”李山丹笑着说。
“煮饭去!”许加添对徐风霞说。
“我不煮,你想吃,你煮!”徐风霞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
“你说,汉子让婆姨煮饭,婆姨不煮,不知你们北京咋地,我们山里汉子早把婆姨一把掀抗,脱下鞋用鞋底抽婆姨屁股了。”李山丹在旁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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