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可欣和大凤说:“咱早几天住院,省得屎憋屁门子再往茅房跑,到时候你那么巨大,我搬不动,挪不动呀。”
大凤一瞪眼笑说:“什么叫屎憋屁门子再茅房,难道说我生孩子是拉屎呢,你的孩子在我肚子里是屎坨子么,说话也不文明点,怪不得人家不让你考大学呢,一点文明都不讲。”
鲜可欣见大凤嗔怒自己,忙陪笑:“我是说你身体巨大,如果要生时走不动路,我可背不动你!”
“你是我丈夫,你咋背不动我?”大凤说。
“我个子小,你个子大,再加肚里的娃,少说也二百来斤,你让我如何背的动?”
“那王八个小,照样背个大壳呢!”大凤撇撇嘴说。
“你说我什么?”鲜可欣问。
“我没说你什么,我只是说王八虽小能背大壳!”大凤重复了一遍。
“你拿我和王八比,你知道什么意思吗,你男人是个王八,你不就成了?”鲜可欣假装生气。
“别生气嘛?”大凤扭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我比喻错了,王八不好听,说好听一点的?”
“那拿什么和我比?”
“乌龟,乌龟的壳更大,梗着个脖子照样背大壳”
“你怎么净拿我比喻这些四角爬的东西,怎么不拿个好些的神物和我比?”鲜可欣说。
“神物,有啊。”
“什么?”
“猪八戒背媳妇啊!”大凤说完哈哈大笑,屋门都震得颤动了几下。
“我摸摸你肚子,瞧还能感觉孩子在里面蹬脚不?”鲜可欣凑了过去。
“你小心点啊!”大凤把肚子挺过来。
“我当然小心了,我的儿子,我哪敢使劲砰,把他碰坏?”鲜可欣一边把耳朵凑到大凤鼓胀的肚子钱,一边屏住呼吸。
“我不是说你啊,我是说我儿子,肯定也是个哼哈二将托生,别在我肚里把你踢出个九霄云外。”大凤笑着说
大凤肚子真疼了,鲜可欣忙到原料车间借了一辆平车,把棉袄铺,拉大凤,风风火火到了县医院。大凤挺着个大肚子,晃荡着巨大身躯,引得医生护士和一些病人围观。“是女的吗?”有人悄声说。
“不是女的,咋肚子大了?”另一个声音说。
“个子真高啊,足有一米八。”
“哪止一米八啊,我看有两米!”
“你说这么大个女人,他丈夫肯定也和巨人一般。”
“肯定是的!”
“你瞧那肚,足像个装一百斤粮食的布袋缠她腰了。”
“我看啊,像咱食堂那口五十人吃饭的大锅,倒扣在她腰了”在人们围观议论时,鲜可欣已办完住院手续,领着大凤向住院病房走去。
“这男人是谁?”
“是她男人。”
“不像,她那老大,那男人那老小,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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