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哭着又睡着,直到下午才有了点精神,窝床上不想起床,一动就腿酸得要命,以前她是学舞蹈没错,可自从跟了连骁以后,不是被他抽得躺床上一个月,就是跟他做得趴床上累瘫了起不来,这几年没锻炼过的韧带,被他昨天拉成那样的“一子马”她的两条腿已经闹革命了。
抓了手机,准备玩游戏,自娱自乐这种事,易想北从来都是无师自通。打开手机,看到言夏、桃子打了很多通电话给她,回拨过去:“找我干嘛?”
“哇,怎么这么凶?问你昨天怎么样啊?”言夏的声音带着暧昧。
北北疑惑了:“什么怎么样?”
“我勒个去!昨天七夕!七夕!你知不知道?七夕是什么?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橼”
“牛郎织女管我什么事?”
“那你,和老爸,嗯嗯嗯嗯?我的意思你明白吧?”
“不明白。嚓”
“昨天什么事都没有!?不可能!老爸前天就挨个的下了死命令,说谁也准不找你!不然,我早拉你出来陪我凄凉的过单身中国情人节了!什么事都没有,你骗鬼!”
在言夏家寄住的桃子也挨过来,跟言夏一副德行怪里怪气的说:“七夕情人节过得很快乐吧?”
“她还说什么事都没有!?桃子你信不信?”
“打死都不信!北北,我们从早上就给你打电话到现在,还打你家里去说你还在睡。你们家连骁的战斗力超强吧?不然你会现在才回我们电话?”还跟言夏一起对着手机“哦————”的拖长了尾音一声取笑。
“他战斗强不强管你们什么事啊啊啊啊——”她急了。
言夏和桃子哈哈大笑一个说“急了”一个说“老板战斗力果然超强”北北都想杀过去一人给她们一剪刀,省得她们在电话里取笑她。
“你们够了呀!节操呢?你们两个节操呢?”
“我们的节操库存很多,掉一点没关系。是吧?”“没错,满满一仓库的节操。”
北北对这两人都无语了,转了话题:“他,昨天送我玫瑰四朵是什么意思?”
“四朵?桃子,开电脑百度。”
“好。”桃子立刻行动起来“四朵,至死不渝!有没有其他的配花?”
“没有。”
“那就是至死不渝!”
北北想了想:“不是。”
“怎么就不是了?”
因为我们离婚了还至死不渝个屁啊!?当然,桃子在北北不会说,只是找了个理由:“女人的第六感。”
“我说老爸怎么会送四朵啊?‘四’同‘死’,不好呢。”
“会不会”北北有些提心吊胆的说“因为我上次根本就不是自杀的自杀?”
“易想北你自杀!?”桃子尖叫,言夏赶紧解释,不是自杀不是自杀,是睡浴缸里泡冷水泡得失温晕过去了而已。那不是自杀是什么?那是意外!!
“哎哟,不说这个了,到底你们说他四朵红玫瑰是什么意思啊啊啊啊?”
电话那边顿了数秒:“不知道!你去问老爸(连骁)啊!”她要有胆子问她就不会现在纠结得要死不活了!
北北怒了:“算了,你们两个脑子不见得能比我好使多少!我自己想办法!”让她们两个帮她分析,无疑是与猪和谋。她还不如靠自己来得现实“挂了!”
“等等等等。咱们还有事跟你说呢。”
“啥事?”
言夏咳了一声:“咳!自从咱们当妈了,一点人生自由都没有了。桃子同学说我们欺负她一个没有孩儿的弱女子,强烈要求三人行,坚决不准带上吴特特的去旅游,恢复纯纯的少女自由之身!”
“好啊。去哪里?”她也觉得她严重需要放松。
“爬山!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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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回来的时候,北北正在收拾东西,他看了一眼,没说话。倒时北北直接招了:“小夏和桃子喊我去爬xx山。说是趴累了附近有温泉,要住一晚上”
男人正脱下外套,随意的丢在床上。
“我能去吗?”停下手里的动作,有些怯弱的看他。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的事我不会管。”
北北咬着嘴唇“哦”了一声鼻息,埋下头,觉得难受。以前是嫌他管她,这个不准,那个不行,现在他不管了,心里又凉凉的。
男人走进了更衣间,拉开了衣橱的门,手指滑过一排秋季的衣服,挑了一件绵软舒适又方便运动的薄外套和一件针织衫出来,丢到北北的面前:“晚上山上冷,多带两件长袖的衣服。”
北北惊讶的抬头。
“酒店订好了?”
“没有订酒店,打算露营——”
“睡袋、帐篷呢?”
“小夏那边准备了。”
“再带条毯子去。”说罢,他已经翘腿坐在床边,按开电视,叼着香烟面无表情的看起新闻联播。
“哦。”了一声准备去拿毯子。
“野营就在野营区,要是言夏说去其他的什么地方露营,你最好别跟着去。山上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
北北心头一暖“连骁,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我要看新闻了。”
顿时跌进冰窖,有些凄凉的老老实实进了更衣间翻找起毛毯了。
那一天,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对话,躺床上一人一边,他背对着她,北北就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大混蛋我就要跟小夏去其他地方露营,就是不听你的混蛋”
那宽阔的背影没动,北北咬着被子,烂人!大烂人!她这么难受,他结果睡大觉去了!睡死你这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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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言夏一大早打电话让北北到车站。
“你不开车?”
“你让马路杀手开盘山路?也不怕冲下去我们三个直接到阎罗殿报道。”
好吧,对于一个只会开跑车的人来说,盘山路是很大的挑战吗?
于是,北北头痛的望着自己两个大包,牙刷、牙膏、睡衣、沐浴露、洗发液、毛毯、衣服、相机她零零总总装了两个大包,原本只有一个包的,因为连骁说让带毛毯,她才不得不多一个包出来正盘算着放弃毛毯算了。
两只大掌直接拧起了她的两大包,昂藏的背影阔步走进车库,将行李包丢进后座了。轿车开出来,停在她面前:“我送你去车站。”
“哦哦哦哦。”心跳的小鹿乱撞坐进去。埋着头偷瞧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手指关节长而有力,熟练的控制着方向盘,不时的换挡。包裹着长腿的黑色西裤,布料是顶级的,但是也要有修长而挺直的长腿,才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
“你不送儿子去幼儿园?”
“周末。”
“哦。”
在一家药店门口停下,熄了火,男人拉开车门下去,北北疑惑,他生病了?不由的担忧起来,恨自己都没注意他身体不舒服!真该死!
过了一会儿,西装笔挺的男人从药店出来,印着药店名字的塑料口袋丢到她腿间,重新坐回驾驶座发动引擎。
“你生病了?那你还是回家吧?我自己打车去。”
“我没病。里面是防蚊虫的喷剂和晕车药,那边山路不好走。”他看着后视镜,缓慢的将车驶入主干道,朝着车站驶去。
到了车站,将车停好,又是连骁拧着她的两个旅行包走在前面,跟等着言夏她们汇合后,把她的两大包丢旅游大包的行李仓里。
“过来。”北北走过去:“钱带了?”
“我带了银行卡。”
脸色不好的看了她一眼,掏出钱包,将里面的钱都塞进她背身上的小包里。北北想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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