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燕眼圈泛红,几滴泪水挤出眼眶,她却浑然不觉。
安娴拿出手帕,将尚燕眼角的泪珠揾去。
“你的任务不就是振兴芜梦国吗,趁这个机会做些什么,岂不是很好?”
“谢谢。”尚燕接过手帕,擦着自己的眼角,她眼球微微上翻,很是滑稽,“我当然要做些什么咯!”
安娴饶有兴趣地问:“你做了些什么?”
尚燕将手帕握在掌心,身子向安娴侧去,她兴致勃勃,脸上也有了笑意。
“我啊,直接让人把那些女的赶到一个破败的宫殿里面,然后又让粗使嬷嬷们狠狠抽了她们十几个大嘴巴子,把她们接下来三个月的例银都扣光光。”
她双手叉腰,得意地说:“让她们再敢瞎逼逼,接受来自社会的毒打吧,哼!”
安娴扶额,她忍俊不禁,“就这些?”
“昂!”尚燕自豪地点头。
安娴问:“那钱怎么办?”
“这个啊。”尚燕放下手,“交给楼舒隽啊,我就一半路进游戏位面的,哪里能做得了更多?”
“什么意思?”安娴不解。
尚燕神秘一笑,悄声说:“楼舒隽,把皇子们交给苏阎了。”
自卞安帝登基一月,下旨令宣宇帝嫔妃公主缩减用度且上交原先例银反被诘问攻击后,长帝姬郝尚燕于她们诘问完第二日,便带领一众粗使嬷嬷们将宣宇帝的孩子嫔妃们拢到一块儿,打得她们是哭爹叫娘,再也不敢有半分怨言。
只不过,郝尚燕在民间“母老虎”的外号却是越发响亮了。
百姓们纷纷告诫自己的儿子们,若是娶妻,可千万别照着那长公主的性子找,否则定会闹得家宅不宁。而姑娘们,也被叮嘱千万别照着那长公主的性子长,否则待到及笄时,定会找不到好人家。
但真正令那些后宫之人敢怒不敢言的,并非尚燕的一通乱打,而是苏阎的出手。
大牢里的三个皇子公然抗旨不遵,牙关咬得死紧,因为他们料定楼舒隽不敢对他们做些什么过分的事情。
而他们没想到的是,楼舒隽把他们交给了苏阎。
不过三日的功夫,苏阎便把几份皇子们的口供完完整整地放到了楼舒隽眼前。
在这几份口供里,皇子们将自己与其他大人们的联系以及剩余的财产等情况说得一事不漏,并且还附上了自己对妄图谋逆以及抗旨不遵等行为的忏悔。
在审问三个皇子期间,中监府抓了不少朝廷大臣。
可巧的是,这些大臣都与那些嫔妃公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或是兄弟姐妹,或是父女亲情,又或是她们在进入后宫之前的恋人等等。
阴云笼罩在大家上方,每一个人在被抓的时候,都两股战战。
三日的时间,皇子们再也没有出现在人前,而大臣们虽被完好无损地放出,可他们都面色惨白,对自己所遇之事决口不提。
七日后,计有司上报,国库已稍微充盈了些。
但即使是收回了一大笔钱,也只是堪堪把账面的漏洞补上,芜梦国的国力仍旧空虚得厉害。
为了快速使国家富裕起来,楼舒隽又借郝承恩的手下了一道旨意。
撤去各地歌舞伎以及伶人的奴籍,在律法层面上将歌舞伎及伶人与农人相提并论,许以清白平民之籍。且勒令各地官员减轻对这些场所的税收,加重对相关场所的保护。
芜梦国本就以出色的歌舞伎闻名于世,但众人在此之前,做此等生意俱是遮遮掩掩,此番旨意一下,不多时,全国各县城便公开地多了许多相关场所。
而那些犯了事走投无路的、家境贫穷的女子们,纷纷进了这些场所,更有甚者,明明身家清白,为着更好的出路,也选择以此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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