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很多人都说了然大师可能已经圆寂了。
但是沉清越刚刚说了什么?
了然大师?
皇上腾的一下从龙椅上坐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沉清越,你刚才所说可是了然大师,他在哪里?你若是诓骗于朕,便是欺君。”
沉清越面色淡然,“陛下,那个和尚是这么自称的,臣也不知...”
沉清越话落,大殿外便传来一声清正幽远的佛号。
“阿弥陀佛。”
一个身穿袈裟,手里拿着禅杖的和尚远远走来。
“国师,真的是你?”
皇帝眼里难掩激动,群臣更是如此。
只有沉清越默默跪在那里,喊了一声,“大师。”
和尚一副高深莫测,道貌岸然的高人模样,可沉清越可是实实在在看到这和尚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这样的人他怎么也无法与当朝那个神圣的传奇国师联系在一起。
“陛下,别来无恙。”
了然大师庄严肃穆的笑了一下。
“快快快,来人,给国师上座。”
大和尚双手合十,“不必了,我来就是帮沉施主澄清一下,沉施主所言句句属实,且贫僧曾经为沉施主算了一挂,他乃奇才,将来必会为陛下分忧,是不可多得的国之栋梁。”
刚才沉清越与谭刺史在大殿上各执一词,大家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就连皇帝心里也是存着犹疑的,直到国师出现,他便再也没有怀疑。
因为谁都有可能说谎,只有国师不会。
“国师,可要在京都多留几天?”
大和尚道,“不了,我只是云游到此处,见沉施主还未沉冤昭雪,便帮他一把,即使相见便是有缘,陛下再会,沉施主再会。”
经过沉清越身边的时候,了然大师略微停顿了一下,他面目慈祥,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
“观你面相,老衲便知,我那徒儿是否已经挺了过来?”
沉清越欲言又止,“是这样的没错,可是他...”
大和尚眉毛一拧,“他怎么了?可有什么不妥?”
“也不是...我也说不上来,就是...”
沉清越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大和尚叹了一口气,自己好不容易看重的徒弟,不仅不肯跟着自己修行,偏偏看上了一个凡人,且对这个凡人死心塌地,无论如何也不肯跟自己走,甚至为了这个凡人连命都不要。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无奈啊。
“要不,一会儿我跟你回去看看?老衲实在放心不下,这次回来也是为了看看我那不争气的徒儿死了没有。”
沉清越自然连忙应是。
皇帝以及众官员震惊了。
了然大师什么时候收了徒弟?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而且这位徒弟似乎跟新晋状元郎关系匪浅?
于是众人不约而同将隐晦的打量目光投注在沉清越身上。
若沉清越与了然大师认识,了然大师宝贝徒弟很有可能还与沉清越住在一起,关系匪浅,那么他们就得重新审视沉清越了。
这位可不是简简单单一个状元郎,而是跟国师大人扯上了关系,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有了了然大师作为证人,再也无人怀疑沉清越什么,大家纷纷将目光投注在了谭刺史身上。
谭刺史一下子就慌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沉清越竟然还与当朝国师结识了。
谭刺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只差老泪纵横,已死表明自己的清白。
“陛下,老臣冤枉,这些事,臣自始至终都不知情啊,都是王有冲。是他骗了臣,是他将女儿嫁给了臣的儿子,臣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肮脏事,诬陷驸马的事情也是他告诉臣的,当时臣受他蒙骗,以为驸马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伪君子,臣也是没有想到他会骗臣啊,还请陛下明察。”
谭刺史说的情真意切,表情生动,完全就是一个受人蒙骗的可怜虫。
“陛下是知道臣的,臣向来胆子小,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么会杀人呢?还是屠村这种恶行。”
关键时刻,谭刺史也顾不得王老爷是自己的儿女亲家了,他现在若是想保全自己的性命,保全自己这顶乌纱帽,必须得摘清自己,不然这辈子他就完了。
所以他只能牺牲自己的亲家王有冲。
他是真的不知道王有冲为了将自己女儿嫁给自己还做了这些事,更没想到王有冲竟然骗了自己,他女儿嫁给自己儿子之前竟然还嫁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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