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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淡定了。
“师傅,你说你当时亲眼看到了那场车祸,那女人的车上还有别人吗?”
“没有,就她一个人,她那样子就像是中了邪一样,反正给我的感觉很不正常,还有,那车子被那样撞了两下居然安全气囊都没有被撞开,我听后来处理事故的交警说安全气囊没有问题,并没有被卡住。你说邪门不邪门,如果安全气囊打开了或许那女人也不会死。”
他说到这儿掏出香烟来想要点上一支,突然想到我在车上:“可以吗?”
“可以,能不能也给我一支?”
他递给我一支,然后我们把烟点上,他又继续说道:“我就觉着吧,这事儿很不正常,先不说安全气囊了,就说那女人,在第一次撞向了电线杆子之后看那样子应该是伤着了的,可为什么她还要再次发动车子撞向隔离带呢?这不是诚心找死吗?你说,她要自杀跑哪去死不好,非得到这马路上这样作?还好,当时并没有伤到其他的人。”
司机所说的一切都与我刚才在梦里看到的吻合。
唯一有区别的就是他说车里只有那个女人,可我却看到了那个黑袍人,而整个车祸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黑袍人,也就是说,真正导致那场车祸害死女人的是黑袍人。
假如女人就是谢小棠的话,那么谢小棠还真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谋杀。
黑袍人就是凶手。
想到这儿我突然觉得自己在调查案件这件事情上真是个小白,因为直到现在我都没想过向顾松要一张谢小棠的照片,也就是说连谢小棠长什么样子我都还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女人的样子我已经记住了,回头找张照片看一下到底是不是她。
“小兄弟,这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你确定要陪我一起等?”司机问道。
我点点头,反正现在我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在他车上坐会,等晚一点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碗粉面应该就要到下午上班时间了。
司机很是豪爽地把扑下的计程表又抬了起来:“有个人说话也好,这趟我就不收小兄弟你的钱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瞟到到路边像是有人在看我。
我扭过头,紧接着我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袍的人,我还是无法看清他的五官,但我能够感觉到他正注视着我。
我直接就推开了车门冲了出去。
也是现在堵车,不然我这样做是很危险的。
司机愣住了:“喂,小兄弟,怎么就跑了呢?”
我跑到了人行道上,那个黑袍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那边!”说话的是楚歌。
他就站在我的身边,手指着甲秀楼的方向。
我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
没有多想,我便向着那黑影追去。
楚歌紧紧地跟着我,我有多快他就有多快。
不过我知道他可以比我更快。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刚才的那个梦里就我一个人,他们仨一个都没有出现。
“刚才我做了个梦。”我一边追,一边气喘地说。
“我知道,可是那个梦境对我们很排斥,我们没法子进去。”他说。
“哦?”这还是第一次,以前无论什么样的梦境他们都会至少有一个人跟在我身边,可他却说刚才的那个梦境对他们很排斥。
我还想说什么,楚歌却消失了。
那道黑影进入了一个小竹林。
我紧随着他冲进了林子。
只是他却再次没有了踪影,我知道自己跟丢了。
“楚歌!”我叫了一声,没有反应。
我又叫老邪和段洪斌,同样没有反应。
我的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安。
也是这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年我似乎太过于依赖他们了。
当遇到事的时候他们总是能够挺身而出帮我扛着。
如果没有他们,我是不是能够撑到现在呢?没有他们,我又会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