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血我能想得通,我的血算得了什么?
“你是说这血他要便给他,不管他的?”
段洪斌点头道:“没错。”
听他这么说我也就再纠结了,我问男子:“现在可以告诉我阎三婆在哪儿了吧?”
男子看了七叔公一眼:“你来告诉他。”
七叔公似乎有些不太情愿,但最后他还是说了个地址,他告诉我阎三婆藏身的地方距离这儿也不算远,也就十几里地的路途。
果然是七叔公把她藏起来了。
我对七叔公说:“估计还要劳烦七叔公带下路。”
“现在就去?”七叔公明显有些抵触。
我认真地点点头,必须现在就去,我这个人的性子急。
“那好吧。”
李林的姑姑叫住我:“小林子呢?”
“我让他回去了,你没见到他?”
李林的姑姑回答道:“没有,他根本就没有回去。”
我说或许是在路上他们错过了。
可这个时候七叔公却说道:“他应该是出事了。”
他说着闭上眼睛,一只手快速地掐着。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说道:“他应该是被人给绑走了,向西边去了。”
李林姑姑急了,二话没说便离开了。
七叔公问我:“你呢,是先去找小林子还是先带你去见阎三婆?”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去找阎三婆。
“我其实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和小林子并不是朋友,或者说你根本就没真当是朋友。”
听七叔公这么说我的心里也有些愧疚,还真是这样的,我确实并没有真正把李林当成朋友。
水家老二一直都没说话,似乎这事儿和他没有关系。
“我们走吧。”七叔公对我说,我跟着他离开了山洞。
我们走的仍旧是山路,其中有很多地方连路都没有,七叔公却如履平地,我这眼睛好使的人都走得没有他快。
路上我忍不住问道:“水家的那人是在躲避仇家?”
他点点头,没有说话。
“可据我所知水家在黔西的影响力仍旧很大,隐隐还在花家之上。”
他冷笑一声:“他是水家的弃子,水家人当他已经死了,不过在很多人看来他确实已经死了。”
“所以当初是你救下了他?”
我突然觉得我也有些八卦了,应该也不算八卦吧,毕竟我被抽了一管子血的。
“你说他拿我的血去做什么?”
他没说话。
我又问:“我还听说水家那个人曾融合过蚩尤血,是真的吗?可我的血与蚩尤血根本就没法比,要我的血做什么呢?”
对于这事儿我显然还在耿耿于怀。
他想了想说道:“我也不知道,虽然我救了他,可他的事我一般不怎么过问,我只是偶尔会给他送一些吃的用的,而且也不会逗留在久便会离开。”
“是吗?可是今天至少又多了两个人知道他还活着。”
我指的自然是我与李林的姑姑。
我说到这儿他停下了脚步,我发现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了。
其实不只是他,现在我也有些怀疑了。
如果李林的姑姑突然拿个破木牌来,七叔公便不会着急忙慌地赶到山上去,我也好,李林姑姑也好就都不可能跟着他找到水家老二的所在。
“还有,他出事是不是也与十七楼有关系?”
我不傻,七叔公看到那木牌就急着去山上见水家老二说明水家老二与十七楼之前应该是有什么关联的。
“他当年便是被十七楼的人下的毒手,十七楼的人想要利用他来掌控整个黔西水家,可被他拒绝了,对方便要除掉他,换一个听话的人来掌控水家,就像他们拿下花家一样。”
我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说十七楼的人其实早已经掌控了黔西花家?”
他点点头。
我说道:“到底这个十七楼想要做什么?”
他苦笑:“不知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现在的水家呢?也被控制住了?”
“水家分了两派,一派是想要走花家的路,另一派却很强硬,他们仍旧没有放弃寻找水家老二,他们说了,就算是死也不会让十七楼得逞。”
“那么你与十七楼的人有过接触吗?”
“没有,说来也怪,除了那几个真正与十七楼接触过的人之外,我们都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就好像是有人故意编出来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