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真和你离了。”她说的斩钉截铁,就像是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样“那我要是一直都怂呢。”“废话。当然和你离了,我不要那种孬种一样的男人做我老公。”
“说真的我一直都在怀疑你这次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但我一直没有怀疑你故意的,倒是想着是不是院长要挟你或者什么的。”“呵呵,我狠吗?”
“你要来真的就真够狠了,不过现在这样也挺狠的呵”“喜欢吗?”“别了,小心脏受不起”
“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出去乱采花啊?”她忽然悠悠的微微侧过头来用余光略显抚媚的给我抛媚眼。“没,哪还有心情啊”“真的?”“当然真的,我不会再骗你的了。”“哼”她有些满意又得意的坏笑一下。
“你说如果我真的以为你跑了然后出去乱搞你要怎么办。”“离了,没想的。”“那蛋糕呢?”“拿去喂狗”说着她又回头冲我笑了一笑。“你说蛋糕他教你做的?”“对呀。”“他怎么会做蛋糕”
“他会的可多了我晕我都给吓一跳,他说是他老婆以前教他的,他老婆生前给他做过,但他没好好学后来他老婆走了后悔得要死,就跟着人又重新学了一下算是缅怀旧妻。”
忽然觉得这个院长挺可怜的,也许真的是个不错的人吧但是为什么在这么多事情中都给人一种大坏蛋的幻觉但或许是我更可怜吧“老公”晓雨忽然声音有些低沉。
“什么?”“前阵子你妈生病我没回去她说了什么吗?”这话听得我心中一阵暖,之前她狠心到连我母亲病重都能依然横着心不同我一起回家看望时的那种愤怒和厌恶心全都烟消云散,她孝顺的,我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她的心是在从小就困苦的环境中锻炼出来的。
原本生活在社会低层的她其实也有见过这个社会无数的黑暗面,可就在在这样的环境中她看破了所有的黑暗而简单的保持着自己。也许我本就不应该把她当小女生看待,在任何时候不应该,她很成熟,只是成熟到又回归了纯真。
“之前我叫我哥去看了一下,说是没什么大碍了就放心了但是,过几天我们再回去看一下吧”我轻轻搂着她的肩头。
“嗯”一路上和晓雨瞎聊着,又拐了几个弯过了几道门后上了一道楼梯,最后到了二楼的一端尽头“到了,我找一下钥匙”随着门吱呀一声轻响房门被打开了。
虽然没有开灯但一股异样的感觉已迎面扑来,等晓雨打开灯后房内的一切把我吓尿了那绝对是你平时只有在a片里才看得到的场景,顶多你也只能在某些俱乐部里可以见得到。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却被一大堆仪器挤得满满大的。
但光看房间结构四四方方的和其他房间没有任何区别,略偏粉红肤色的墙面让人有一股暖暖的感觉,地面也依然是棕色的木地板,但奇特之处不在这。
正对着我们门口的的那一面墙前有一张双人大床,大红色的床单,大红色的枕头,歪歪斜斜的丢在床头,被子床单也全是褶皱,就像是床上的男女刚翻云覆雨过后一般。
还有一些胸罩,内裤和丝袜凌乱的丢在床上,而床下两侧则有好几双高跟鞋。我把蛋糕放下在床头的柜子上,仔细品味起这房间内的各种器具。至此为止一切看上去都还算正常。
但那张床也就是唯一一个还算是正常的物件了,在房间的天花板上尽是写钢筋铁锁和滑轮,一条条铁链和绳索绳子无力的垂直下来。
而且看样子这些铁链和绳索都可以用天花板上的滑轮进行调整位置,看着天花板上的骨架似乎可以让这些锁链滑到这个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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