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到了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一时间涨得竟然有点发疼。
属于理智的那根紧紧绷到极致的弦,“吧嗒”一声断了。
“好看,”凌牧听到自己的声音,像是被火燎过一遍般低哑炽热,“我的兔宝宝最可爱了。”
姜萌被夸地心里喜滋滋,他光着脚丫跳下床,屁股后面的绒毛小尾巴随着他的动作颤来颤去。
凌牧默默盯着,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小手拨了拨自己的心弦,跟着姜萌的脚步相同频率地颤了颤。他心里轻轻地“啧”了一声,一边鄙弃自己是个该死的变态,一边又有某种奇异的快感不停地作祟。
他有点失控,眼睛愈发露骨,犹如一只饥饿了好几天的狼。
姜萌充满好奇地站在镜子面前看了又看,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胸前的毛毛,有些不满地抗议着:“我的小,小领结被毛毛挡住了,都看不出来是个酷,酷酷的兔小哥了!”
凌牧走过去把自己的兔宝宝抱回床上,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掌心顺着对方光裸的颈部皮肤一路滑下来,被拉开拉锁的连体衣露出姜萌白皙无暇的躯体,仿佛被剥了皮的水煮蛋般柔嫩丝滑。
姜萌懵懂地眨眨眼睛,被男人抚摸过的地方一阵火热,让他瑟缩着扭了扭身子,疑惑地问道:“怎么……怎么又脱了呀?”
凌牧倾身上前,温柔而缱绻地抚慰着姜萌的身体,垂下头将吻落在对方胸前的两颗小草莓上:“宝贝这幅样子太诱人了,我怕别人看了去。”
姜萌“唔”地闷哼一声,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扒掉了一身兔子皮,纤细的四肢像是害怕他人触碰的含羞草般蜷缩起来,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腹部以下:“吃,吃醋狂……”
凌牧的动作一听,故意用手里的兔子尾巴扫了扫姜萌圆滚滚的小肚皮,坏笑着看到上面泛起一层粉色透明的圆形颗粒:“嗯?谁是吃醋狂?”
姜萌被痒得“咯咯咯”笑起来,两条腿胡乱扑腾着,小拳头张牙舞爪地在对方的胸膛上锤了一下。
他的眼睛弯弯的,两片水润的嘟嘟唇里发出细弱的呢喃:“又欺,欺负我……你不知道我最,最怕痒吗?”
凌牧满意地翘着唇角,恨不得亲吻舔舐这具美好躯体的每一寸肌肤:“老公才不舍得欺负你呢……”
男人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腰腹线条,他托着姜萌的腰把他掀过去,用掌心揉了揉那两瓣儿果冻一般的小屁股,夹在指尖的毛绒尾巴被他恶劣的夹到了那道缝隙里。
姜萌觉得那里痒痒的,用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多了个小尾巴!
他“嗷”一嗓子叫了一声,顿时被这男人变态兮兮的举动气红了眼睛,一张秀气的小脸皱成了个包子:“你个混,混蛋做什么呀?”
凌牧继续吻着他光洁的后背,声音变得嘶哑,闷闷地笑起来:“我的兔宝宝……想不想要?”
姜萌不停地挣扎,可自己的身体却被这男人抚弄地软绵绵得没有力气,他委屈巴巴地和凌牧商量着:“那你先把兔兔尾巴拿出来……”
总攻大人得逞一笑,低低地“嗯”了一声,整个人倾覆了下去。
……
两只单身狗搭配一对情侣的出游组合,到了返程那一天,变成了一只单身狗搭配两对情侣的组合。
周澜海怒不可遏地扒住车门不肯走,敞开嗓门“嗷嗷嗷”惨叫着:“握草草草草我只是想来单纯地滑个雪,谁来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为毛老子的车被你们这两对儿基佬征用了?”
姜萌看周澜海有点可怜,便从车窗里探出个小脑袋,好心地挥了挥小手:“要不,要不然你来和我挤,挤一挤吧?”
凌牧一听这话立即躺倒,把脑袋枕在姜萌的大腿上,凉嗖嗖地道:“这里可没有他的座位。”
原本作为司机的楚秦天因为腿脚不好坐在了副驾驶上,负责开车的严慕丘冲着周澜海风度翩翩地一笑:“我帮你订了最近的高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