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始怀疑我了,对不对?”龙希锦冷冷问道。
梁欢默默不语,显然对龙希锦的话表示默认。
“那一夜呢?你也怀疑我的初衷?”龙希锦毫不忌讳有外人在旁,大声问道。
巧锤愣了一下,适时趣地离开,回于屋内,来躲避两口的吵架。
梁欢惊讶地望着夜色里这个清丽的女孩,那清澈如潭的眸中满是泪水与委屈。梁欢叹息一声,来到龙希锦的面前,双手抚其肩,道:“对不起!”
“放开我。”龙希锦冷冷道。她从梁欢的手中挣脱,道:“不错,从开始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一直在欺骗你,不惜以干净之躯,千方百计陷害于你,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个毒蝎心肠的女人!”
梁欢从未见过如此幽怨而委屈的眼神,他的心头一阵酸楚,于是不顾龙希锦的挣脱,将其紧紧搂住。
“放开我——”龙希锦不住锤打着梁欢的后背,开始哭泣。晶莹的泪水自脸颊滚落,将梁欢的肩头打湿。
良久,龙希锦才停止神经质般的锤打,平静下来,在梁欢的怀中嘤嘤哭泣。
梁欢抚摸着她的青丝,柔声道:“勿怪我妄加怀疑,我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接近我,我只想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受不起任何伤害,因我我真的很害怕再失去你!”
“那你还会去杀我的父皇吗?”龙希锦试探性地声问道,“就算为了我,放下那一段仇恨,我们一起隐居天涯好不好?”
没有回答,在爱情与朋友面的承诺面前,梁欢难以抉择。这种矛盾与痛苦让其纠结痛苦不堪。眼前是爱人赤热如火真诚的眼眸,黑暗中是朋友殷切如许未瞑的双目。
“矛盾让人满是痛苦了!”巧锤透过窗户望着相拥的二人,轻叹一声。
晨光曦微,空气如同微醺的炉火般燥热,阳光将满是烦闷的神经触角延伸铺陈于山头的每一处角落。巧锤略一挥锄,但已汗流浃背了。
他抓起一抔土,昨日£◇£◇£◇£◇,曾浇灌,今日已然干裂,正如梁欢所言,希望的播种很快便要在无尽的炎热之中干瘪。
细土如沙般洒下,混合着溅跃的阳光。面对老天无情的炙烤,他感到一丝无奈。于是他望向屋内,昨日的情人已然合好,屋内腾起的炊烟仿佛也充满着幸福的味道。
在锄动了几下之后,他便有些累了,于是坐于石桌旁,掏出一抖旱烟,让烦闷亦随着这缕缕烟雾从胸膛吐出。但不经意地刹那,石桌的一角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石桌大概年代久远,久经风雨的打磨,在自然的侵蚀下粗糙不堪。然而,桌角的一旁,若拳头大般的一处隐隐闪烁着一种金色的光芒。那儿,正是残存着昨夜那个人一拳之击后的血迹。渗透的石面粗糙处被消融,细看之下露出其精细的质地,一如金属般泛着光泽。
他沿血液的滴溅之处寻去,果然,几处干裂的土壤中,经过血液的渗透之后,已有新苗顽强地长出。他的嘴角喃喃吐出几个字来:复活之血?他惊讶地望向屋内。透过橱窗,在那个执拗的年轻人的眉宇间,纵烟愁紧锁,但不失坚毅。
“我不知道他有着什么样痛苦的过去,但有一可以肯定的是,在他强大的内心里,从未放弃过对希望的追求,对生命的执着,对美好的憧憬,以及对现实深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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