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绝无可能做你妻子。
江岁寒看着她:“当真?”
沈妙行道:“当真的。”
江岁寒忽而笑了起来,自信满满:“是玉珠不能做,并非妙行不能做。”
沈妙行脸色一变,这呆子想要真的相信还差一些火候,如今和她居然玩儿起了双关游戏,她的话没咬死,什么玉珠不能做,妙行能做,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古有许多例子可以实证,比如李治为得武才人进宫,可以私自安排已出家为尼的她再入宫,加上那曾经是父亲的女人……江岁寒也有过同样的想法,沈妙行虽然来了这里已有三世,但是一直没有忘掉自己真实的名姓。她只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一人,连亲生兄长沈玉袂都不知道。没想到,一个名字牵扯了太多,也叫某一个人念念不忘。
沈妙行面露愤怒之色道:“尊敬的岭南王殿下,我把你当小叔子,你居然只想娶我……”
紧贴在墙根的江胤之闻声色变,将剑柄握得更紧了一些。
沈妙行笑眯眯:“你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你当年的心意了,可是你这呆子,真是有够呆的,我若是真心想要顺应你的心意,早就给你回应了,可我一直避而不谈,那是什么道理,你是不明白么?”
她连神情都显得那么的真实,叫人瞧不出一丁点的谎言与恶意。
但是那个“呆子”两字,让人意犹未尽。
沈妙行道:“我就是想嫁给皇上想嫁的要疯了,日思夜想,梦里也求之不得。入宫做皇上的妃子,是我毕生心愿,又风光,又有地位。做皇上的宠妃,别人更是羡煞不来呢。”
偷听的江胤之皱了皱眉。
江岁寒则一直气定神闲地在笑。
沈妙行道:“所以我急不可耐地就入了宫。我就是喜欢皇上,哪怕要在宫里和那么多女人争一个男人。”
沈妙行也是抿唇一笑道:“皇上虽然朝三暮四,可是待我好呀,你现在是一个死人了,我跟了你有什么好处?想杀皇上?这样大逆不道的行为你若真的做了,我一辈子也饶不了你。”
偷听的江胤之更是皱眉,什么叫他是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
沈妙行淡淡地看了江岁寒一眼,快,快,快觉得她是一个肤浅的,无可救药的女人。
然而江岁寒道:“妙行的为人,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变个模样的。”
江岁寒忽然欺上前来,低声笑道:“无论你怎样说,我只信我所见。你若真的对我无意,何必与我多说?”
沈妙行一时真的恼了,居然吓不跑他:“给我滚。”
江胤之听不到江岁寒在说什么,只听到沈妙行说的三个字。他低眉看了手中的剑一眼,忽然收回了腰间。软剑化硬为柔,不一刻便重新缠回。
江岁寒深深看她:“你若真爱他便也罢了。”他舔了舔她嘴角的鲜血,不一会儿轻轻碰了她的两片绵软,很害怕碰坏她一般,只是蜻蜓点水。接着抬眸,眼中亮如朗星,他自信的笑容就是胜利。
“妙行,你若真厌恶,就不是这样的表情。”
沈妙行脸上难以抑制地发红了,心中如雷的响动更是无法遏制,有些不敢相信江岁寒做的一切,暗中想定这个“仇”她迟早是要报定的。
沈妙行大力地推开他:“滚!”
“不管是玉珠还是妙行,此生都不会嫁给你。”沈妙行道,“我爱的只有皇上。”
江岁寒笑着,露出一丝无奈的宠溺:“是,嫂嫂,是我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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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寒被“劝降”走后,江胤之仍然不太相信,有几句话因他二人说得极其小声,江胤之未能听清是什么。
江胤之道:“玉珠,朕总觉得……”忍了忍,才将最后五个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出来:“被你诓骗了。”
沈妙行打了一个哈欠,现在都这么晚了,她整夜没有睡好,也是拜江胤之所赐:“皇上,臣妾该做的事都做完了,皇上还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江岁寒的确是走了,可是这放虎归山的事总不应该,江胤之露出了促狭之色:“既然爱妃认为,事情已经解决完了,倘若岭南一营这次攻打南下,致使国破城破该如何?”
沈妙行直接大喇喇地说道:“那皇上可就真是没出息呢,倘若真的连一个外支的部队都打不过,臣妾是白跟了皇上,也白给皇上美言了几句。”
江胤之:“……”
气来气去只能是笑了:“爱妃这是上哪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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