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也想过这个嚣张的凶手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几天下来,不同程度的对警方挑,早就让她愤怒值飙升到了极致。
她翻反复阅着案件资料,努力思考着整件事情中的关联与差异。
凶手与琴女士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如果说是情杀,为何死者中有她的闺蜜与亲妹妹呢?
走访中,琴女士与几名被害人的情感并未发生过争执。为什么要针对她?不可能是情杀难道是仇杀吗?
“严姐,秦女士过来人尸了。”
“哦?”
严雪和林洛洛向尸检中心边走边说。
“严姐,您怀疑琴小颖吗?”
林洛洛瞪着小跑着追上严雪。气喘吁吁的试探着她的意思。
“怀疑谈不上我现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可能出于一种警察的直觉吧。”
说到这种“直觉”所有做警察的人,都曾有过。
“您从没怀疑过嫌疑人还没浮出水面吗?”
林洛洛问。
“这个问题一会儿就知道了。”
洛洛一头雾水的“嗯”了一声。
尸检中心内,吕木翰搀扶着泣不成声的琴扶墙而立。
“吕医生,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和谁有这么深的仇恨?”
琴女士抽泣着,眼泪像打开的自来水龙头。
“林松涛同学,你怎么不陪着吕法医和琴女士一起啊?”
“ou……”
林松涛双手高高的扶着墙,头埋在肩膀下,一顿干呕。
林洛洛和严雪有些嫌弃的看着他的窘态,不忍无奈的相视而笑。
二人同步走到尸检中心,一左一右的伸出纤纤玉手,颇几分默契的推开了沉重的木门。
铺面而来的是常年不散的福尔马林与消毒水的味道。空气中还掺杂着一丝不可描述的尸体身上独有的气体。
想必出入这样禁地的普通人,都会有一种不受控制的失态吧?
而面前容颜憔悴的琴女士,似乎除了悲伤的情绪,总让人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儿!
严雪的思绪,每碰见到这个女人都会出现这样无法衔接的断档。
她说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
但她看着悲伤到泪失禁,随时要晕倒的苍白女士,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琴女士,请节哀。关于这起案件我们还有些相关问题需要您配合。”
林洛洛说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很显然,呆立一旁的吕木翰和严雪此时有着同样的不解。
所以任由琴小颖悲痛,却忘记应该打断她,进入下一个环节。
严雪向左转身,一只手拖起下巴,一只手横在胸前;吕木翰向右转身,同样的动作。
此时,负责警局监控室的老杨在摄像头后边挠着头只纳闷儿……
“这俩人放着案子不查,凉着嫌疑人不审,跑到尸检中心大厅摆造型吗?”
“噢!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儿!”
严雪自言自语着。
“我也知道了!”
背后的吕木翰也紧跟其后的不充了一句。
二人同时转身,惊喜的看着彼此。
吕木翰说:“你先说。”
严雪不肯退让的不充着:“一起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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