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匆匆挂断电话,严雪皱着眉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老王,刚才那个小保安上去多久了?”
王拓一根烟早就抽完了,无聊的翻着朋友圈不紧不慢的说:
“呦,差不多15分钟咯。”
“糟了,小保安有危险。”
一个中年女人正好拿着包垃圾出来。严雪一个箭步上前挡住门,对王拓喊着:“走,上楼看看。”
电梯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占用,王拓见没有反应问:“要不,咱锻炼一下?”
“走”
二人向安全通道跑去。
“老王,刚才吕木翰在电话里说在尸体消化组织液里检查出安眠药成分。”
王拓捂着胸口说:“什么?王医生也说琴女士长年神经衰弱,有服用安眠药的习惯。”
严雪问:“谁是王医生?”
王拓和她一边爬楼一边说:“就是她那个心里医生啊,她不是说自己认尸后神经衰弱一直在治疗吗?”
“哦,这起案件只有将瑶的尸检报告有反抗痕迹,其余三起都很可能是熟人作案。这样一来琴女士的嫌疑就更大了。”
严雪和推开11楼安全通道的门,站在1121门前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哈要扶着墙低声调侃:“王警官,你这体能可没有重案组警员的样子啊。”
老王也打趣着:“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在警校那会儿也是风云人物,在警队也有过高光时刻的严队。”
二人相视而笑,严雪敲着放到门。无人应答。
“刘迪,刘迪?”
严雪见无人应答,便拨通了小保安的电话。听到屋内响起了电话铃,又听不见声响了。电话却没有被挂掉。
严雪心里感觉不妙,忙说:“老王,撞门。”
王拓觉得小保安可能出了问题,否则不至于上来将近半个多小时还不见人下楼。
之前的敲门变成了撞门。
防盗门那能是谁一脚就能踢开的吗。
王拓刚要去踹门,防盗门一下打开了。
室内阳光明媚。落地窗的阳台上有一个面案。室内有几个没完成的雕塑作品。
“客户订制的,这几天身体不好,没去工作室。就把工作拿到家里完成。不好意思,有些怠慢。”
严雪和王拓都呆立当场。室内通风极好,采光充足。长桌上摆着半杯刚醒好的红酒,盘子里尽然放着一颗还在跳动的新鲜心脏。
对,还在跳动。
盘子左边是刀,右边是叉子。桌子上有一个成酱油的小碟子,碟子里有绿色的膏状物体。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海鲜酱油和芥末吧?
“琴女士好雅兴,这是什么吃法?心脏刺身吗?”
严雪把目光从桌子移到琴女士的眼睛。
此时那双眼睛,已经没有了昔日的柔弱与躲闪。
“严警官,这是我个人喜好,希望您不要过多干涉。您和王警官这是不请自来吗?要不要坐下来一起品尝一下这世间极品美味。也算不虚此生啊!”
严雪此时可没空和她兜圈子:“那个小保安呢?刘迪呢?”
琴女士阴恻恻的说:“这是我家,你们就是警察,没有搜查令也不得乱入。”
“王警官,给我搜,出事算我的。”严雪后退一步,把防盗门带上。
此时楼下已经站满了办案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