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真话。”说完,点燃一根烟优哉游哉地吸了一口,”走,老公带你回去打地鼠。”
见他说的轻松,林遥心里却始终有些疑惑。司徒这人光是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他认真对待一件事的时候,总是吊儿郎当的,会把满心的算计、忧虑乃至彻夜不眠的辛苦统统收藏起来。作为司徒的伴侣,林遥从很少会打破他工作时的状态。林遥总觉得没必要,不管司徒在想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司徒还是司徒。他们俩同居这么多年,林遥始终留给他一大片的天空,任他翱翔。在林遥的眼里,这就是爷们的魅力。
现在的司徒已经开始认真,林遥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在耳边嘀咕了几句。司徒瞪了眼睛,低声埋怨:“你个没心没肺的,有这么使唤老公的吗?”
林遥拍了一把司徒的屁股,笑道:“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
两口子正在打情骂俏,谭宁忽从宴会大厅跑出来,喊着:“司徒、小林,快过来,有新情况。”
回到大厅以后,谭宁的表情就不好看。他说:“我们进行了各方面排查。没人认识死者何方。不仅如此,通过酒店方面确认,他的邀请函是假的。”
司徒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摸样。林遥却没有感到意外,他笑着拉住了司徒的手,说:“你现在还觉得地鼠好打吗?”
司徒马上明白了,斜着眼睛瞥林遥:“你怎么又知道我在想什么。”
林遥耸耸肩,对这事不予置评。谭宁也是习惯了他们这样,接着说:“还有呢。”
“不是吧?”司徒哭的心都有了。这么下去十二点之前肯定回不了家。他的午夜场电影啊!
林遥哪知道司徒急着破案是因为那个破电影,还以为自家爷们破案心切,一时乱了章法。就偷摸的抚摸着他的后背,顺毛。
谭宁找来两个服务生。都是门童,一个守在宴会大厅里面,一个守在服务台那个郁金香拱门旁边。两个人一起作证,死者压根没进入过大厅。其中一个说:“那人穿的衣服要是打我眼前过,我肯定一眼就看出来。”
这个理由不足以采信。但是对方坚持,他告诉谭宁,21:40那个时间进来的人不多,也就两三个人,如果其中有死者他肯定会记得。这么一说,谭宁也有点拿不准了,就问司徒:“你觉得可能性多大?”
司徒没吭声,看着另外一个门童。门童跟着说:“我看到那个人走过花门,在大厅门口停都没停,直接往里面走的。”
“后面没跟着什么人?”司徒问到。
“记不清了。”门童说,“因为那个人的衣着很,很抢眼,所以对他有印象。其他男嘉宾的衣服颜色都挺正常的,所以我没印象。就对那人印象深刻。那一身打扮,太抢眼了。”
“抢眼?”司徒不解,“哪里抢眼?很正常啊。”
林遥颇为诧异地看着自家爷们,问他:“你觉得天蓝色西装配着粉红色衬衫,扎着黑色领带,□穿着白色西裤不抢眼吗?”
司徒眨眨眼睛:“怎么了?这不正常吗?”
言罢,林遥和谭宁还有两个门童非常怜悯地看着他。
其实司徒也没怎么在乎这几个人对他的“怜悯”,他哼哼地冷笑几声,说:“你们用不着拿这事挤对我。爷还真想感谢一下被害人今晚穿了身让你们印象深刻的衣服,虽然这条线索简直就他妈的像擦过屁股的卫生纸一样让我厌恶!”
“怎么个意思?”谭宁忍着笑,问道。
“自个儿想去!”言罢,司徒转头出了宴会大厅。
这人还是生气了,林遥无奈地笑着摇摇头。
司徒回到了服务台前,抓着人家小姑娘问:“从21:40到22:00之间,都发了哪几个号码牌。”
女孩子眨眨眼睛,懵懂地问:“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个时间段的。”
司徒直接翻了个白眼,说:“你要是明白了我干嘛去?快查。”
查询结果:在司徒指定的那个时间段里一共发出去五张,分别是44号、46号、58号、37号、29号。